“告诉我,好不好。”
“我想知道你这副模样还要来大商的原因。”
“我……愿意陪你去死,就像你愿意陪我来就父亲。”
沈怜怜的眼睛有些湿润,她想知道许难安心里藏了什么事情。
“我有一位杀父仇人,就在这座王朝。”
“他最得意的地方就是治理天下,而我想看一看他治理的天下……”
许难安抬头环视着这一座原城,好像这就是大商的天下,也是那位杀父仇人的得意之作。
听到许难安的话,沈怜怜猛然转到许难安的面前,抬头盯着他。
“是哪位潜伏在无为观十几年,只为寻到破解你父亲一剑的人?”
沈怜怜嘴巴微张,在这些天里她已经通过各方面了解到许难安的身世。
无为观这几年在道庭越发的声势浩大,只要去打听就能听到一些关于无为观新老观主的事情。
无为观上上一任观主就许难安的父亲,那位在最关键的儒道之战输给了儒家的剑修。
一生只输过那一次的剑修,因为输了一剑而道心破碎,最终落到一个人灭观破的地步。
据传,那位书生早早就布局儒道之争,在十几年前游历到无为观,在无为观扫地,学习,观摩。
花了十多年,给那位观主在儒道之争上设计了一个道心局。
那次儒道之争,九场定胜负,四四平局之后,最关键的一局上,那位在无为观扫了十几年地的书生,用了奇特的方式,赢下那位天才剑修。
并在天才剑修心里刻下一道破痕,让无为观的观主死去,无为观落败。
偏偏无为观又不能以大欺小,只能放那书生走掉。
“他并没有破掉那一剑,但他用了比破掉那一剑更厉害的方法。”
许难安摇摇头,很多事情已成过往,但在当事人的后代身上,却是永远也过不去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