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色老头稍作停步,看了眼假装痛心疾首的厄神后又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说:“自从你小子脱离你的本体之后,你害死的人和神怕是比我创造的世界都多。”
“嗨!谁让我这人坚守原则呢?有恩可以不报,但有仇必报。”
“哟哟哟,还有仇必报,不就是顾开活了你才能成神吗?装什么装!”色老头越走越快,几步就走出了废墟遗址,来到一个没有生机的无限世界,也就是厄神曾抱怨过的屁眼。
来到此地的刹那间,两人就摆出一张悻悻的笑脸,既没有进行之前的话题,也没有展开新的话题,像是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一片白云掠过,两片白云掠过。
望不到头的天际之上降临下两男一女,皆身披战甲、手持战刃,并且样貌极其俊美。
“嘿,是咱爹!”为首的中年大汉看到白袍老人后,脸上的喜色刚一展开,还未等飞扑过去来个结实的拥抱,就被其左手旁的女子用假咳声制止。
“咳咳…”
只见中年大汉瞬间冷汗直流,身体也不由得打起哆嗦,连后话都不敢讲。
不止是中年大汉如此,就连其右手旁的瘦弱青年、白袍老头以及厄神都如受惊的鹌鹑一样,不停地打起摆子。
“父亲啊!”女子将大刀插回背后的刀鞘,两步来到白袍老人面前。
而白袍老人则是不自觉的强行咽下一口唾沫,结结巴巴的回道:“羞…羞…羞月,我的…我的好女儿。”
“女儿在呢!”羞月像个男孩子一般大大咧咧的搂住白袍老人的肩膀,咬牙切齿的说:“父亲啊,女儿有点事儿跟您谈谈,来,咱父女两个先回家唠唠嗑去。”
“啊?不…不用…不——”
白袍老人凄厉的呐喊随着一阵强光的闪烁一同消失了。
而现场的三人则是不约而同的呼了一口气,像极了劫后余生的逃难者。
——
又是生火造饭,火还是厄神的生命之火,不过吃食却是中年壮汉带来的一只兽腿,看不出是何品种。
“厄老弟啊!”中年大汉用匕首割下一块肉递给旁边的青年,在听见青年说谢谢之后欣慰的摸了摸他的头,而后对着厄神问道:“你是不是又贿赂大姐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