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支起一口大锅,底下烧着柴火,锅烧热后,倒进去十斤牛油。
“傻柱你不过日子啦?”
阎埠贵本来打算去钓鱼,见中院有烟火气以为谁在烧烤,没想到看见了让他犯病的一幕。
说好听点那叫勤俭,说真实点那叫吝啬病犯了。
淡黄色的牛油空气中爆出诱人的油脂香气。
傻柱乐呵呵道:“三大爷,等着小刀剌屁股吧!”
“混账,还要给我开眼?”
阎埠贵很高兴,瞅着旁边一盆盆生姜、干辣椒、花椒还有一碟碟草果、孜然、丁香、三奈等香料,估计傻柱要做好吃的,开眼就开眼,混口吃的也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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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物资供应比六十年代强许多,但家家户户依然没有实现吃油自由,浓烈的油香就像是鱼饵,把院里没上班的住户像鱼儿一样钓出来。
二大爷刘海中如今也退休了,他背着手走进中院,“我说傻柱,你熬这么一大锅油干什么?”
“炸鬼!”
傻柱没头没脑的说了句。
刘海中愣了下,笑骂道:“你不提我都忘了,六四年的时候咱院闹鬼,你个小王八蛋说要把鬼煮了,吓得我心脏都快跳出来!”
“哈哈哈哈!”
易中海大笑,旋即又说:“这事真玄乎,这么多年咱也没弄明白。”
“是啊,对了老易,你怎么没去上班?”
“我啊,辞职了。”
易中海笑得稍微有点尴尬。
他本来被厂里返聘当技术顾问,但他早上随傻柱一起去厂里辞职了。
“辞职了?老易,你工资可是一百好几十!你为什么辞职?”
“我干不动了,回来歇着。”易中海憨笑着说道。
傻柱手里的铲子顿了下,轻轻叹口气,又继续开始搅和,心里知道易中海辞职是回来帮何雨析干活。
实际上,何雨析没要求他也辞职,甚至没说创业要带着他。
但他还是提前做好准备,做好表率,希望能帮上一点忙。
说白了就是想趁着还能动弹的时候多干一点,老何家兄弟能记着他的好,等老了不能动弹的时候,人家别嫌弃他不管他。
这就是绝户的悲哀,无论为别人付出多少都怕不够,哪怕在心里明知傻柱会给他养老,他依然觉着自己是个累赘。
一旁,一大妈转过头已是泪流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