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伤了吗?能走路吗?”
“没有!能!”
何雨析点头,“让他过来吧,你可以走了。”
“我......”郝冬梅试探道:“我可以多说几句话吗?”
雨水见二哥答应了,态度也软化许多,“我二哥也不是撵你,只是跟你没话说,你要是有话就说吧。”
郝冬梅轻声道:“诊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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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
“这,只因为他是军人?”
“是。”
何雨析起身,去门口的大缸里拿肉。
现在家家户户门口都有一口坛子或者缸,里面装着需要冷冻的食材,上面只要随便盖个大小合适的木板就行。
棒梗不在,大家放心许多。
“老二。”傻柱出门,一脸沉痛。
何雨析从缸里掏出一块牛肉,低头用斧头砍下一块。
傻柱走近,“老二,棒梗要判了。”
“嗯。”
一个多月了,时间有点长。
现在办案流程比后世简约一些,正常情况下半个月就判了。
不过判得越慢,就说明有可能判得很重。
目前建国十几年,法律条文还在逐步完善中。
任何一次修改,都是实打实的案子推动的。
傻柱道:“我花钱找人问了,说是最少十年。”
何雨析把木板扣在缸上,“七年以上,十五年以下,大概率十年以下,先去少管所,十八岁成年那天转移到监狱。”
“还有,现在就算我写谅解书也没用,因为棒梗被抓典型了,还有事吗?”
“我不是找你写谅解书的,我就是想跟你说说话。”傻柱小声说道。
“长话短说。”
“我,我就想跟你聊聊天,也没什么具体想说的。”
“没事就别说了。”
何雨析有点冷,匆匆忙忙跑回家。
“傻柱,傻柱!”秦淮茹小声召唤。
傻柱无精打采的走过去,瓮声瓮气道:“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