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何雨析坐到病床上。
娄晓娥跑到门边检查一遍插销,见插好后,从怀里掏出一根黄澄澄的小长条塞到何雨析手里。
何雨析掂量掂量竟然很有分量,小小一条估计有半斤!
牙咬咬,齿痕清晰可见!
何雨析抬头:“这就是金条?”
“嗯。”娄晓娥道:“许大茂等下会给你一千块钱,让你给他治病。我给你金条,让你别给他治。”
何雨析低头把玩,心说:国人是不是天生就对金子感兴趣?动心了你说说!
娄晓娥轻声道:“这第三轧钢厂本来是我家的,头些年捐给国家了,而许大茂的父亲是厂里老职工,知道我家一些秘密,以此要挟我父亲让我嫁给他儿子。”
“哦?”何雨析道:“老许为什么不直接揭发你家?”
娄晓娥道:“检举揭发没几个钱,他是想通过我得到更多财富,改变老许家的命运。”
何雨析示意她接着说。
娄晓娥道:“我家牵扯着太多亲朋,所以我父亲无奈让我嫁给许大茂。”
“我同意了,因为为人子女要听父母之言。”
“但我打算当晚自尽,因为我接受不了被仇人蹂躏。”
“谁知道许大茂竖不起来,我也就活下来了。”
“本来我以为日子会这么将就着过下去,谁知道遇到你了。”
何雨析静静听着,有点唏嘘。
娄晓娥小声问道:“你是答应我了吗?”
“不答应。”
何雨析冷声道:“娄晓娥,把你全家的财产都给我,我饶你们一命!不然我就拿着金条去揭发你家!”
娄晓娥如遭雷击,一动不动,就连嘴唇也毫无血色。
“你也可以用用身体交换,我给你一周时间考虑,考虑好了来找我,告诉我你的选择,走吧。”
“何雨析,我都没防备你,你不能这样!”
“你可得了,你只是急中弱智而已。”何雨析无情拆穿。
“你这样我就去死!”娄晓娥声音忽然冷静下来。
“你一死了之,你父母却要承受丧女之痛和牢狱之灾,你真孝顺!”
“你,你!”
娄晓娥失魂落魄的走了。
“这世道,资本家后代趴在地上做人才是正路!”
“还拿金条出来砸人?”
“欠教育啊!”
“请叫我何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