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虾和谢雨臣已经在停车场等挺长时间了。
只不过张海虾是自己开车,而谢雨臣还使唤了一个司机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天面对这种硝烟环境,月初读空气的能力上涨。
一辆车可装不下他们这么多人,月初有点担心等下让她挑车坐,不怎么想做出头椽子的月初脚步微微顿了顿。
打算等下哪辆车还有位子就坐哪辆车。
这么想着,月初就更想她老哥了,昨天老哥还打电话来说之前跟踪的人好像是霍家的人手,让她小心。
要是老哥在,她跟着老哥坐就行了,自己就不用做决定了。
张海盐、张海虾这两个来讨情债的不用管,黑眼镜这个混不吝想上位的不用管,无邪这个难得让她有点良心不安的不用管,张麒麟这个一直看不清的不用管,谢雨臣这个二月红的眼线也不用管......
月初只是稍微遐想了一下,嘴角就忍不住翘了起来,根本无法想象要是真的能全部不管,她将是个多活泼快乐的小女孩。
“月初,停车场气温低,披一下吧。”
谢雨臣从车里出来,将一条深蓝色丝绸暗纹海棠的披肩披到了月初身上。
这下子那件抹胸礼裙的大半亮点都被张海盐和谢雨臣给处理了,月初脑海中不期然闪过黑眼镜说的宝石架子。
虽然月初对自己的外貌特别有自信,再多的珠宝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刚才小哥和无邪看向她时真实的欣赏眼神也不是假的,但是,一旦有了这么个印象,身上再堆叠装饰品的时候,就忍不住想到刚才黑眼镜的话。
谢雨臣敏锐的察觉到月初的愣神,还以为是这件披肩有什么不对,不禁问道:“怎么了?”
月初拉了拉披肩的下摆笑道:“这绣的好精致啊。”
“家里绣娘的手艺,苏绣的海棠花特别逼真。”谢雨臣松了口气,也跟着笑笑。
“这么短时间,要绣这么一件披肩,看来花儿爷给绣娘涨工资了呀。”
黑眼镜也跟着凑过来看,谢家暗纹海棠的东西虽然多,谢雨臣的戏服和帕子上尤其明显。
但是那批绣娘在谢家的铺子里干活,可不是只会绣海棠的,尤其是这些绣品还能做礼品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