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墨"阿弥陀佛"的唱念时,神秀禅师的脸上掠过一丝异样,似有什么疑惑想要问出口,但思虑再三后,还是选择了沉默。
现在当时复苏文器为首要,其他细枝末节且先放放。
“在我的研究中,南派禅宗与北派禅宗应当师出同门,既同源而出,那理念也应当类似,他们是因为修行方法不同的分歧,才导致了宗派的分化。”
听完神秀的描述,陈墨基本对现世对佛教文化的复苏现状有了个大概的了解。
他沉思片刻正欲开口将自身对南派禅宗的理解一一道出时,只听得视频会议室内传出一阵阵急促的,嘈杂的,语调怪异的中文?
“森羞咱师,孬备劈辣。”
“似奥,似奥。”
“嘎诗骗砸。”
“似奥,似奥。”
“孬墨岗,欧他讲。”
“似奥,似奥。”
“那个一直叫似奥似奥的搅屎棍是谁,你烦不烦啊。”
同一时间,数十人喊着类似的话,嗯,至少他们脑子里想说的内容是类似的,只是嘴有它自己的想法。
每个字蹦出来的时候都被嘴擅自进行了再加工,导致跟在脑海中组成的句子毫无关系。
陈墨和神秀禅师对南北禅宗文化的探讨正渐入佳境时,突然听到音响里传出一连串急促而高频的喧哗声,让原本庄严肃穆的大殿在一瞬间变得如菜市场一般热闹,两人不约而同地将疑惑的目光投向了慧静。
咯咯咯。
慧静此时正全神贯注地盯着屏幕上的实时翻译弹幕,笑得前仰后合,完全没有注意到研究僧的目光正逐渐变得锐利。
古人云,喜极就该泣了。
“慧静!”
一声闷响,学徒僧如闻晨钟暮鼓,浑身一个激灵,一下就从看戏的状态中惊醒过来。
“啊,伺服,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