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默带刘君邛到那个伤员那里去看了看,这名伤员正躺在一个木板上面,上面铺着枯草。
一个年轻道士正在为他清理伤口。
刘君邛问这名道士:“道长,这位兄弟的伤情怎样?”
这名道士回头,见刘君邛说道:‘伤口不深,现在我已经帮他止血了,也涂抹了药膏,只要不化脓,名就算保住了。’
刘君邛蹲下来,仔细看了下这名伤员,只见他的伤口差不多一尺长,裂开一寸多,其中有一处都快见骨了。
伤口上面已经被涂上了一些药粉,这个道士正在用麻布条给他包扎。
“这位道长且慢。”刘君邛制止这位道士的动作道。
道士问道:“咦?这位贵人,您这是为何?”
刘君邛指着伤员的伤口道:“这个伤口太宽了,需要缝合。不然这伤口难以痊愈。”
道士问道:“何为缝合?”
刘君邛说:“就是用线把伤口给缝紧,这样伤口会痊愈得更加好。”
程处默一听,一阵恶寒,连忙说道:“你疯了,人肉可不是衣服,怎么能缝起来呢?”
然而这个道士却眼冒精光,兴奋得大喊道:“不,可以缝,可以缝啊!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呢?”
这个道士立刻蹦起来,一溜烟的跑进了金仙观。
刘君邛问程处默道:‘处默,这道士是这金仙观的?’
程处默点头道:“没错,他李畋,听说他原是江南西道人士,后来拜师一个姓孙的老道学医,最近他与他的师傅来到终南山金仙观居住。”
刘君邛一听李畋这个名字,就觉得非常耳熟,只是一时想不起来是谁。
没多久,这个李畋道士带着一个老道士从金仙观里面跑出来。
李畋手上拿着针线,来到刘君邛身前。
李畋对着他身后的老道士说道:“师傅,就是这位贵人说的可以用针线将伤口缝起来的。”
老道士走到刘君邛前面,上下打量,摸着花白的胡子,不住的点头道:“好一个聪明的郎君啊,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能研究出这种匪夷所思的医术啊。”
刘君邛谦虚一笑:“哈哈哈,过奖了,我也是机缘巧合在一本古书上得知有此法的。不是我研究出来的。”
老道士见刘君邛没有将此法说成自己的,更加欣赏刘君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