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你这个遭瘟的嘴呀,大过年的你竟然咒我们全家?”刘丽梅已经拱起了火,现在怎么能容忍被程钰压一头?
她也不管门口的邻居看笑话,站在院子里就大声嚷嚷起来。
“大家伙都瞧瞧,这就是我们家宴衡娶的新媳妇儿,大过年来我们老邢家砸锅来的,宴衡他真是命苦,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不省心的东西呦!”
“来来来,大家伙都瞧瞧,看看我这邢家的好大娘,我和邢宴衡结婚三天,她上我家抢粮食,逼我妈还钱,还净说些难听的话,我看不惯,拿扫帚把她赶出去!她记恨我到今天,端饺子故意扔在地上,非陷害说是我弄的,邢家我大爷娶了这种黑心烂肺的女人,上辈子才是作孽!”
程钰管她三七二十一,刘丽梅喊她就喊。
不就是比嗓门大?
她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底气足着呢,真要起了高腔,刘丽梅那就是鸭子叫。
而且程钰不像刘丽梅,开口闭口就是邢宴衡命苦。
程钰几句话把事儿说的清清楚楚,有因有果,邻居们听来更有信服力。
“你胡说!”
“我是不是胡说,大家跟你做了这么多年邻居,你是啥人谁不知道?人人心里都有一杆秤,你以为全世界就你尖,别人都是傻子?”
刘丽梅一下就被成程钰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她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