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不让人联想什么。

这不是第一次，之前叶澜的每一次离去，言倾雪都没有开口说出一个字，因为她没有身份，也没有立场去掌控叶澜，去让他做什么，又不做什么。

唯独这次是个例外，因为她已经出格了，询问了他“去哪儿”。

这是言倾雪理智外出之下的所作所为，她现在理智回归，意识到了自己行为的错误。万幸的是，叶澜也没有多说什么，默许了她的“犯错”，她应该感到庆幸，然后一如既往。

但既然已经出格了，为什么……不能再破例一次？

言倾雪的心脏跳动的很快，这是很罕见的事，她的职业和心理素质，让她早已面对血腥的内脏，心里也不会有一丝波澜。

但她的脸上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忽然道：“能不去吗？”

再自然与正常不过。

听在任何人耳朵里，都是如此。

唯独叶澜不是。

他在听到这个询问的一瞬间就笑了起来，只不过不再是之前暧昧的、勾人的笑，而是带着丝丝缕缕的冷意。

他脣瓣微张，轻吐出两个字：“不能。”

“你是想管我吗？”叶澜澹澹道，转头深深凝望着言倾雪。

许久的沉默。

而后，叶澜点了点头：“这还差不多，我就当你是在担心我了。但是不需要哦，我会小心的。”

说着，外面响起了淅淅索索的声音，是叶澜正在穿衣服，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门被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