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解释毫无破绽,可萧容庆依旧认为此事没那么简单,“孤男寡女待在房中,没有其他人做见证,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很明显,睿王没有完全相信她的话,蓝茵干脆放弃辩解,忿然反嗤,
“我所说的皆是事实,我若想瞒你,根本就不会告诉你,来的人是安王。他这般冒犯我,我本就气恼,不可能去刻意维护他,我只是看在两国邦交的份儿上,才选择咽下这口恶气。
我为大局而选择忍辱负重,并未声张,保全了你们皇室声名,你倒好,反倒责怪我,质疑我?那我的委屈岂不是全都白受了?现在就把我皇兄叫过来,咱们把这事儿摊开来说,闹到你们朝堂之上,公开审问,看看安王擅闯尧国公主的房间,该当何罪!”
她一副忿忿然的模样,仿佛真的很生气,可萧容庆看得出来,她只是在虚张声势,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他一步步的靠近她,紧盯着她,勾唇冷笑,
“你以为本王会心疼他,顾及他的境况?但凡你打听一番,就该知道本王与这位侄儿关系并不融洽。”
已然闹到这一步,蓝茵不可能退缩,只能硬着头皮与他较劲,“那就公开审问,省得王爷疑神疑鬼,我明明是受害者,反倒被你当成了帮凶,我冤枉!”
她一副大义凛然,浑然不惧的模样,好似并没有维护安王的意思,却不知是真的不在乎,好还是在豪赌?
权衡利弊之后,最终萧容庆没再追究,“本王不会维护这个侄儿,但此事关系到你的声誉,如若传出去,即便你是无辜,也难免旁人不会传出一些风言风语来。为保你的清誉,此事暂不追究,待本王回宫之后,私下教训。”
蓝茵暗松一口气,但她面儿上并没有表现出庆幸的模样,“这是你们的家事,你如何审判,我管不着,还请王爷速速离开,孤男寡女的,待在屋里难免惹人非议。”
那会子萧容庆才说过这句话,蓝茵故意说出来,明显是在拿此来揶揄他,萧容庆无谓一笑,
“那不一样,我们已然定下婚约,既便见面,也合乎情理和规矩,谁敢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