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和克苏鲁世界观很像,但也远没有达到那种程度。
而瓦里基里的降生,并非是一整个光球,而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毕竟瓦里基里大得很,哪怕浓缩是精华,小小一副身体也装不下多少,何况它也需留有后手,甚至出于管束旧神教,它也不能彻底脱离“神”这个身份。
它这番打算,兰因也不觉得它孩子气了。
但他一入梦境,这个球又是亲亲热热地扑上来要亲亲。
兰因胡乱亲几口,抱着自己便宜球孩子问话:“过去真的不能够改变?”
球闪了闪,差点没让兰因狗眼一瞎,但很快球给出了答案:“理论上是不行哒,但是呀......”
兰因一听有转机,赶紧追问:“但是什么?”
球撒娇道:“要雄父的亲...”
它话还没有说完,就遭受了兰因狂风暴雨的洗礼。
球也没有想到雄父这么热情,整颗球都是飘忽忽的,还浮现粉红色的雾,好玄才回过神,断断续续地说:“就是...嗯...要看事情的...本质...和...影响。”
这真是颗薛定谔的害羞球球,它说完话后,就把脸...呃...它有这玩意吗?好吧,就当它有,反正是埋在兰因的怀里。
兰因满脑袋问号,把它抓...捧起来,球的体积说大不大,但说小也不小,若是硬要有参照物,那就是比篮球还要大一圈。
他问:“这个怎么区分?”
本质不说,但影响可弹性了。
球晃了晃身体,差点没从兰因手上滚下来,道:“我不知道呀,我还是个宝宝。”
兰因头上的问号更多了,他摸着这个球,想要找到它的屁股在哪里,很想给他弥补一下童年。
球被他摸得挺舒服的,哼哼唧唧地叫着,像头小猪。
应该叫它猪球。
兰因心里阴暗地想着,倒是停止了没有意义的寻屁股之旅,直接问猪球:“那该怎么办?”
球让他继续摸。
兰因无语地继续摸他光溜溜的球体,这家伙还上瘾了,果然是只小猫咪性子,等出生后,给它弄点猫薄荷。
球一边享受,一边道:“我可以去问老大,它什么都知道。”
“老大?”兰因疑惑。
球一边发出“嗯嗯”的声音,一边从兰因怀里跳出道:“等我一下下。”然后悬浮走了,像个大大的灯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