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的,青帝你莫害羞了,”
白胖墩急忙附和道,“嘿嘿嘿,我刚才也给你脱了衣服的。”
狼六有些结巴地说道,“青帝大人,刚才,我我,我也动手了,嘿嘿。”
“唉,甭说了,你们都转过去,我要上岸穿衣服了。”
太昊红着小脸哼哼了一声,也不管黑闷娃等人有没有转身,麻利地在身上搓洗了几下,用手捋了捋头发,就跳到了岸边的草地上,学着花狐的样子,使劲抖动身子,想要把身上的水迹抖落在地。
奈何抖的都有些头晕了,身上的水迹依然没有抖落多少,就一脸羡慕地看向花狐,轻声问道,“花狐,你这抖水的动作是不是术法?我也想跟你一样,把身上的水抖落掉,你能教一下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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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花狐听罢有些脸红,小声说道,“青帝,你甭问了,问了我也没法说。”
太昊不经意间看向黑闷娃,皱了皱眉。
黑闷娃急忙摆手说道,“青帝,你不要问我,我只能说抖水不是术法,我们几个天生就会的。”
“嗯嗯。”
白胖墩和狼六看到太昊的目光看向自己,急忙很乖巧地点头应声,硬着头皮从脸上挤出来一丝丝笑意,“嘿嘿嘿(嘻嘻嘻)。”
“咕噜——”
花狐的肚子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花狐尬笑着用手摸了摸肚子,笑着看向太昊,“青帝,咱们是不是该煮粥了,我都饿的很了。”
太昊走到衣服堆跟前,一边麻利地穿衣服,一边点头应声,“嗯嗯,是该煮粥了,你们谁看见陶罐放哪里了?”
“陶罐?”花狐皱眉看向黑闷娃和白胖墩,一脸的疑问,“闷娃?花狐?”
黑闷娃与花狐对视了一眼,急忙低下脑袋,也不知道眼睛在地上看啥。
白胖墩低头不语,根本就不看花狐的眼睛。
狼六想了想,说道,“青帝大人,我好像在矮树林边缘看到过一个小陶罐,看你们没有说话,我也就没有去碰。”
“哟——”
花狐轻呼一声,笑着说道,“嘿嘿,我咋把陶罐忘在矮树林里了。”
看到花狐承认错误,黑闷娃立刻有了说话的由头,横眉冷对花狐,哼哼道,“花狐,都怪你,你咋这么粗心的呢?你就不能像青帝一样,一直把陶罐背在背上吗?哎呀,你要我咋说你哩?你你你呀。。。”
“就是,就是的。”
白胖墩立刻附和道,“都怪花狐,当时可是我要提着陶罐的,哼,现在好了,没法煮粥了,就连煮一罐清水也没有机会了。”
“我我我。。。”
狼六急忙张口说话,刚刚吐出一个字,就看见太昊和花狐等人都在拿眼注视着自己,有一道强大的气息马上压迫了过来,狼六一怔,立时就有些口吃了。
黑闷娃看到狼六要说不说的样子,马上催促道,“狼六,你要说啥?能不能痛快一些!”
“咕噜——”
狼六紧张地吞了口唾沫,右手一晃,在其脚前的草地上,马上就出现了一个陶罐和一个三足两耳的铜锅,“我手里有陶罐,也有铜锅,青帝大人,那个。。。”
看着地上的陶罐和铜锅,花狐笑着赞叹道,“狼六,没看出来呀,你想的真周到,嘿嘿。”
说着话,眼睛就看向了黑闷娃和白胖墩,大声吩咐道,“闷娃,拿上陶罐清洗一下,打水烧水,胖墩,拿上铜锅清洗一下,打水煮粥。”
黑闷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哼哼道,“花狐,你不地道,你叫我跟胖墩做活,你站着做啥?”
花狐嬉笑,“嘿嘿,我去林子里捡些干树枝去,要不,你去捡干树枝,我去清洗陶罐,打水烧水?”
“哼,还是不了,你快去捡干树枝吧,我不跟你说话了。”
黑闷娃气呼呼地走到狼六跟前,伸手拿起陶罐,另一只手刚要去拿铜锅时,狼六笑眯眯地端起铜锅,谄媚地说道,“嘻嘻,闷娃,我去洗铜锅,你拿着陶罐好了。”
白胖墩眼见狼六抢去了自己的活计,笑着跟在花狐身旁,说道,“花狐,我跟你一块去捡树枝,两个人总比一个人捡的多。”
这时,太昊穿好了衣服鞋子,走到之前的简易灶台前,动手迅速把简易灶台重新支好,看了看灶台下的柴灰,从地上拿起一根细树枝,开始清理灶台里面的灰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