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爷聪慧!”
“碎爷大智!”
。。。。。。
立时,族人夸赞的声音掷地有声。
说话间,一群阳族族人就来到了打谷场上,尽皆好奇地盯着太昊四个人观看,好多人嘴里还在不停地咂吧着,就好像在吃很香的奶糖一样。
刚才那个苍老声音的主人是一个须发斑白的驼背老头,看模样都有上百岁,可是走起路的样子却如同二十左右的男人。
目字脸,斗鸡眼,蒜头鼻,吹火口,脸色泛青,额头和山根青黑,一看就是丹药吞服不当后的中毒之象。
这家伙不张口还好说,一张口就遭人恨,“长庚呀,就是这四个碎贼娃子,你还不赶紧叫人绑起来,吊到咱们祠堂门前的神树桠上,荆棘沾水抽打上一番,不信这几个碎贼娃子不老实?”
黑闷娃嘴快,听罢马上反驳了过去,“死老头,我看你才是一个老贼娃子哩,甭给我机会,要不然我打的你妈都不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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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一听,马上怒了,用手指着黑闷娃大叫,“你个碎贼娃子,你竟敢骂老夫,看一会把你吊起来后,老夫咋样收拾于你!”
白胖墩也忍不住了,大声呵斥道,“你这个死老头,能不能好好说话?一来就满嘴喷粪,信不信我拔了你的舌头?”
“你?”
老头差点气噎,转头看向阳长庚,喝道,“长庚呀!还不动手?你想气死我呀?啊啊啊。。。”
阳长庚本来还在猜测太昊四个碎娃的来历,说穿了,是不是贼娃子目前还处于怀疑状态。
奈何被这个老头一说,同时也看到了黑闷娃和白胖墩的嚣张样子,马上也不怀疑了,直接就认同太昊四个碎娃就是偷了自己家粟米的贼娃子。
于是,转头看了眼站在身旁的五个青壮男人,挥手向阳辣子吩咐道,“辣子,上去把这四个碎贼娃子抓起来,拉到祠堂门口吊到神树上去,叫你碎爷把事弄清楚!”
“好!你们四个跟我上。”
阳辣子早就看黑闷娃和白胖墩两人不顺眼了,已经手痒痒的厉害了,一听族长阳长庚要求抓人,马上就精神了不少,把手里的火把和棍子递给阳长庚,大嘴一咧,瞪着眼睛先一步冲向黑闷娃。
其余四个青壮男人把手里的火把和棍子递给了族人,一个冲向白胖墩,两个冲向花狐,只有一个个头最矮的家伙冲向了太昊。
“哈啊——”
黑闷娃瞪着眼睛,在阳辣子扑倒近前的时候,猛然踏步欺身,右脚踩在阳辣子的右脚面上,左手抓住阳辣子的腰带,右手抓住其膝盖,大喊一声,猛然发力。
“呼——”
阳辣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直直地飞到了打谷场中间的空地上去了,吓得赶紧闭上眼睛尖叫一声,“啊——”
“噗——”
阳辣子手脚乱舞,重重地摔在地上,立时疼的呲牙咧嘴,差点儿晕了过去。
“哈啊——”
紧跟着,伴随着白胖墩的一声大喊,扑向白胖墩的青壮男人也跟着步了阳辣子的后尘,瞬间爬在了阳辣子的背上。
“呀——”
男人吓得尖叫了一声,晕了过去。
“呃?”阳辣子再受重击,痛得阳辣子闷哼一声,差点就晕厥了过去。
咳咳,白胖墩与黑闷娃用的是一样的摔跤方法。
“呼呼——”
扑向花狐的两个青壮男人,根本就来不及伸手,就被花狐一脚一个勾起脚腕飞了出去,结结实实地与打谷场上的空地摩擦了丈余远,来了个嘴啃泥。
“哦——”
“喔——”
两个人齐齐闷哼一声,爬在地上眼冒火花,只感觉到肚子里边翻江倒海,想要晕过去缓解一下肚子里头的不适,奈何闭上眼睛咬了三次牙齿都没有达成心里愿望。
扑向太昊的矮个子男人,咧嘴残忍地笑着,右手抓向了太昊的脖子,看其神情,可能是想要一把将太昊的细脖子捏断。
奈何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哈——”
太昊猫腰低头,伸左手一把抓住这家伙的腰带,右手按住其右腿膝盖,突然发力,将这家伙举起来转了一圈后,就扔向了那个爱骂人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