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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间都悬挂着铜剑,铜剑外面有生牛皮做成的剑鞘套牢,背后背着包袱和大长弓以及箭筒,包袱大小和颜色各异,大长弓和箭筒一模一样。
“神州卫巡路了——”
“前边的人闪开喽——”
。。。。。。
打头骑马的男子声音有些沙哑,不停地叫喊着。
在其前面行走的人群,听到叫喊声后,纷纷闪身站在路旁观看。
“是神州卫,不是马匪。”
太昊之前跟着妈妈去罗盘城的时候见过几次神州卫,有在城门口站着的,有在街道上来去走动的,因此上在神识探查到这五个骑马的男子时,马上就认了出来。
打头骑马并叫喊的人是罗盘城的神州卫罗大力,紧跟在罗大力身后的神州卫依次是罗小牛、嬴南山、盘锦和盘正。
看着五个家伙急乎乎的样子,估计在古道东边可能出现了马匪,这是太昊的直觉。
“这就是神州卫呀?!”
一会会时间,五个神州卫就骑马从古道南边疾驰而过,花狐仔细打量着五个人的衣着打扮,及至马蹄声远去了,小脸上才恢复了平静。
“这五个皮猴子是罗盘城的神州卫,也是我见过的神州卫。”
太昊指着马匹远去的方向说道,“至于其他城的神州卫,我没有见过,也不知道跟罗盘城的神州卫似相不?”
(似相,西北方言,义为一样、相似、相像。)
“应该似相吧。”
花狐的心里也不是很确定,因为这也是花狐第一次走出老林子后见过的人族勇士,看着一个个雄赳赳的骑马英姿,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
同时被震撼到的还有黑闷娃,只是黑闷娃不爱说话,只是在心里暗暗的记住了各种人物的貌相和衣着以及出行的简易马车和独轮车。
五个人向西走了大约两个时辰后,就坐在路旁的大柳树下休息,各自从自己身上摸出红枣开吃。
此时,华红莲看着花狐和黑闷娃,忽然就想起盐袋子的事情,于是,略带尴尬的问道,“花狐,闷娃,你俩是不是伢晚上打狼的时候,把盐袋子遗到谷子地边上忘了拿了?”
“对的,对的。”
华红英也跟着说道,“你俩碎仔娃想一想,如果是,咱们现在折回去估计还来得及。”
花狐与黑闷娃对视了一眼,说道,“姨姨,盐袋子没有遗。。。”
还不等花狐说完话,华红英就急乎乎地插话问道,“没有遗?哪盐袋子现在在哪里?我看你这碎仔娃一点也不老实,一张嘴就是谎话连篇,你真的是把我跟青帝妈当成瓜子了?”
“姐,你急啥哩?你先叫娃把话说完再说,你这样武断,娃还咋说话哩。”华红莲急了,伸手拉了华红英一把。
黑闷娃冷着小黑脸瞪了华红英一眼,哼道,“红英姨姨,你看不起我们?哪,伢晚上狼群来的时候你躲到我们后头弄啥哩?你能行你咋不上去打狼哩?对了,我记得好像当时你手里还拿着一根棍子哩?”
“你你你,你这娃咋说话哩?”华红英有些脸红,但又不愿意失去面子。
花狐看到华红英吃瘪,笑着说道,“嘿嘿嘿,红莲姨姨,盐袋子没有遗。”
“哪哪,盐袋子现在在哪?”华红莲真的有些着急了,只差伸手扒拉花狐了。
“伢晚上我们在路上遇到一个熟人;”
花狐说着顿了一下,盯着华红英好奇的眼神,咧嘴笑了笑,继续说道,“嘿嘿,这人是闷娃的一个远房表叔,看到我跟闷娃背着盐袋子很吃力,就问我们要去哪里?”
“闷娃说,我们要去罗盘城用盐巴换粟米,他这远房表叔一听,大喜,也说自己也是去罗盘城的,然后提出来帮我们背盐袋子。”
“哪后来呢?”
华红英急忙问道,“我俩来的时候可是看见你们从华家埠子出来的?”
花狐依旧咧嘴笑了笑,说道,“后来他看我们是碎娃,走的慢,就说他先走一步,在罗盘城里头的祭祀广场上等我们。”
华红英马上站起身来,用手指着花狐,大声嚷嚷道,“你这碎仔娃咋就这么心大呢?你就不怕那人私自把盐巴卖了跑了?你咋这么相信那人哩?去去去,你现在就去前头,追上那人把盐巴要回来,要不然,看我咋收拾你?”
“咔喳咔喳。。。”
花狐没有搭理华红英,从怀里摸出三个红枣,给了太昊一个,又给了黑闷娃一个,拿起剩下的一颗红枣狠狠地咬了一口,慢慢地咀嚼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