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还什么都没有干呢,不过就是在私人饭局上不经意间的抱怨了一句,你都准备参我一本,将我的仕途给斩断了,我连一句抱怨能不能有,这到底是谁小肚鸡肠啊。
“现如今只能让他留下来了。”
“弄死,会不会激起更大的民怨?”
县令皱了皱眉,他感觉自己的这位师爷有一些极端了。
“我的意思是,让他不要走了。
我可没说要作了他,您要搞他看在我兢兢业业给您鞍前马后这些年的份上也请别说是我出的主意,我不想死后名声臭掉。”
师爷吓得一哆嗦,这老板怎么突然这么的弑杀。
“那搞臭他呢,那些暴民现在想要让他留下来无非是因为他的品行好,搞臭了应该就没有人想要留下他了吧,到时候那什么是我陷害他的风波是不是也可以被压下去。”
“我也想啊,只是这人没有污点啊,泼脏水我倒是也想过,只是我害怕到时候被发现了反而坐实了我们的帽子。”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就让我被这个小娃子给拿捏下去?”
县令坐在了座位上,对方若是商人农民他有一百种,一百种方式弄死他,就是这人有功名在身,他也有方法让其不痛快,最后自己找过来求和。
但是现在这人恰恰就是处于一种无欲则刚的状态,他倒是有想法在普济堂那边动动手脚的。
结果事情还没干他就惊恐的发现自己手下的那些官吏家里面的小孩因为普济堂学费便宜,而且还包吃住的缘故,大都在那里面读书。
他害怕自己这一步走下去,若是被爆出来的话怕不是瞬间就要众叛亲离了。
“他不是想走吗,咱们偏不如他的愿,给他赐匾,还有上面不是有些散官吗,先不管请不请得下来,先大张旗鼓,敲锣打鼓的给他请上,您再亲自去挽留他一番,这事情也就完了。”
“我堂堂一个县令,受了这委屈,非但不能报,还要热脸去贴人家的冷屁股,给人家送东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