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宇文昌找到老鸨,“9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定会待她如至宝。”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昌很有颜色的递了一张银票,2000两?!老鸨喜笑颜开,又故作正经说道:“既然公子诚心。那此事我也不做那打鸳鸯的棒了,就同意了。不过你可得选个良辰吉日才好。”
“自然。三天后就可。到时定来迎娶。”宇文昌开心极了。
宇文澈下朝后也来到青楼,“卿卿姑娘,我对你是真心的。你嫁给我可好?”宇文澈轻声细语。
“官人,”卿卿娇滴滴的说道,“我知道官人心悦于我,我亦是如此。可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此事还得妈妈同意才行。”
于是宇文澈找到老鸨,“妈妈,请你把卿卿姑娘许配给我,我一定待她如至宝。”
老鸨: 这话怎么好像听过?怎么这么熟?
老鸨故作为难。
宇文澈塞给老鸨一张银票,5000两?!!!
老鸨的眼睛都直了。可还是为难,“官人,不是我不肯放人,是……卿卿姑娘已经许了人家了呀。”
宇文澈顿时睁大眼睛:“谁,谁敢跟我镇国公抢女人?”
老鸨一听是镇国公,瑟瑟发抖,这居然是镇国公?我命休矣。
眼睛一转,得罪谁也不能得罪镇国公:“原来是国公大人啊,奴家有眼无珠,还望国公大人恕罪。小女虽是已许配,但还未接走,仍旧是清白之身。大人若是喜爱,现在便可带走。”
宇文澈大喜,果然一刻不停的带着卿卿回府,并且直接抬为贵妾,日日与卿卿腻歪,仿佛又回到了年少时候。
国公夫人大闹,宇文澈直接放话要休妻。国公夫人吓的不敢再吭声。
三天后宇文昌带着人,吹吹打打的去青楼接人,却被老鸨告知,人已经被接走了。
宇文昌大怒,“你知道我是谁吗?既然答应了我,还敢把人送给别人?”
老鸨自知理亏,战战兢兢的说:“公子请息怒。我愿意把2000两银票退还给公子,另外再叫另一位姑娘陪一陪公子,费用全免,可好?”
宇文昌听不进去,“本少爷差那2000两吗?我只要人!你告诉我,是谁把人抢走的?真是活腻歪了!”
老鸨很是犹豫的小声说:“是镇国公。镇国公看上了卿卿,奴家也得罪不起呀,否则我这青楼也开不下去了。我还有这么多姑娘要养呢。”
声音虽小,宇文昌却是听清楚了,喃喃自语:“我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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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呀,老鸨吓得头低的更狠了:我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父子二人同时看上了青楼的同一个姑娘?貌似父亲更胜一筹,已经抢走了。这消息传出去,满堂文武不得笑掉大牙?
宇文昌失魂落魄的回到府中,正好撞见宇文澈在和卿卿嬉戏打闹。
此刻的卿卿一脸清纯懵懂的样子,看起来还好像有点抗拒宇文澈。
感受到宇文昌愤怒的气息,卿卿秒变泪眼朦胧的样子,用眼神示意宇文昌,此时不方便,等有机会再说。
宇文昌甩袖而去:贱人,看你怎么狡辩。
第二天,趁着宇文澈上朝,宇文昌在后花园看到卿卿在看池塘里的鱼,一脸落寞,忍不住站住脚。
“公子?你来了”卿卿转过身,泪流满面,“可是你来的太迟了!”
宇文昌怒道:“我本就与你定下日期,如何迟了?”
卿卿哭哭啼啼的:“那日你刚走,我满心欢喜等你来娶我。却不想国公大人去了,逼迫妈妈交出我来,否则将青楼姐妹们全都抓进大牢。我等都是女流之辈,又怎么能与国公大人抗衡?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随国公大人入府,本想找机会与你相见,说明这一切非我所愿。可是国公府甚大,国公大人又看管的极严,竟是不能打听到你的住处。”
见宇文昌有些动容,卿卿继续哭,“公子,我虽委身于国公,心却心悦于你。如今能见你一面,说明我之冤屈,就算是死了,也是死而无憾了。”
说罢就往池塘里边投。
宇文昌内心大受撼动,连忙抓住卿卿,扯进自己怀里,“卿卿,我已知晓原委。这不是你的错,只怪造化弄人。”
卿卿继续哭:“公子,我清白已失,已无颜再面对公子,你就让我死吧!”
说罢又作势往池塘里歪,
宇文昌拉着她,紧紧抱住:“我不介意,卿卿,我不在意的,只要你心里有我。”
卿卿见反间计有了眉目,开始添油加醋,诉说自己的委屈。
什么二八芳龄,却要委身于一个老头子。
宇文澈:我才30多,好不好?咋就成了老头子了?
宇文昌激动: 我年轻,我骄傲。
什么宇文澈不懂怜香惜玉,
宇文澈:我对你有求必应,还不够好?
宇文昌: 卿卿,你受苦了,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对你好。
什么国公夫人容不下她,
国公夫人:这不正常吗?
宇文昌: 这……是我老妈,我咋接话呢?
不过很快他就没时间想了,因为宇文澈回来了!
一看到自己的儿子抱着自己的女人,怒中火烧,大喊一声:“贱人!”
说罢上来就要拿棍子打宇文昌。
宇文昌见状,赶紧推开卿卿,先起来跑了。
卿卿:狗男人!!
见宇文澈一脸怒容,卿卿先发制人,捂脸大哭,“大人,妾没脸见您了,适才妾在花园赏鱼,不想宇文昌突然过来,抱着妾说,当初妈妈把妾许配给他,妾就是他的人。
妾说,妾已被大人接回府中,已是你的庶母,你怎可无理?
可是他不听,非要抱着妾。妾原想投河自尽,不料被他抱的更紧。妾百般挣扎不能挣脱,才被大人看到。
大人,妾虽出身青楼,亦知晓三纲五常,伦理道德。绝不会做出让大人蒙羞之事。但今日,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