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玉壶送给你的?”
狯岳朝着他扬了扬下巴,在嘴里又低声念了几遍那个不常见的名字。
“嗯,玉壶送我的礼物。”
凛光骄傲的坐直了身子,将那只系着壶的手递过去给对方看,狯岳脸上没什么表情,但手还是伸出来稍微抓着壶看了两圈。
“你每次拿的乱七八糟的东西就都装在这里面了?”
狯岳松开手,那只壶顺着重力下落,因为绳子的束缚在空中稍微晃了两下。
“嗯哼。”
凛光昂着脑袋,依然骄傲的像个抓了老鼠的小猫。
“悠着点,别一不注意撞碎了。”
狯岳看到他这副表情忍不住轻嗤一声,这是狯岳一贯的风格,凛光分辨得出。
和童磨不一样,童磨总是带着笑容,用着温柔的嗓音,说出来的却总是对他不好的话,但狯岳,他总是故意装出生气,烦躁,嫌弃,但实际上,却并不能被称之为坏。
要说的话,凛光觉得狯岳可能更多只是不习惯有谁像是他一样,一直跟在他的身边。
“不会的,玉壶的壶不仅做的漂亮,实用性也很好,玉壶说,就算我的脑袋碎了,这个壶也不会碎的。”
话是这么说,凛光也一直坚信,但他也从不会真的让这只壶去抵挡什么危险的进攻,或者让那只壶去面对什么危险,但那只壶也确实,不论风吹雨淋,还是摩擦磕碰,都崭新如初。
“那看来他看你还挺准的,我也觉得你的脑袋会比那只壶先碎了。”
“我可不这么认为,狯岳先生。”
“要试试吗?”
“乐意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