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
顾秉修不再试探,他念出名字。
“孙久,二十八岁,坐过三年牢,老婆二十三岁生下一个男孩,今年三岁。”
“今年三月起,你身边的人再也没见过你的老婆孩子,仿佛凭空消失一般,你对外的言论是,送老婆孩子去外地读幼儿园。”
“你认为你的言论可信吗?”
“据我所知,你和季骁见过一面,在一家餐厅包房内,你头出血,却说自己不小心摔的。”
“还有,你对外说脸上的疤不小心划的,这么深的疤痕,有小手指那么长,啧啧,我倒挺好奇是什么利器划的。”
“顾秉修,你以为你神通广大,其实你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我不会多说一个字。”
“季骁那个王八蛋吃香的喝辣的,不顾我和他是小时候的玩伴,不肯借我钱,还用酒瓶打我,你以为我会帮他做事吗?”
“至于这个娘们,她看到不该看的疯了,我当然要她一直疯下去。”
“说,她看到什么?”
孙久死死咬牙,怒瞪着,“这辈子也别想知道,让她一直疯下去,哈哈哈,哈哈哈。”
顾秉修脸色越来越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