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吃没喝的其实做得不错。”
在程处亮吐槽之后,杜荷不紧不慢的接了一句,
原本就是缺钱了,组织个募捐还搞一餐有酒有肉的宴会就有些本末倒置了,有这钱吃喝不如直接捐了,简单点。
雅间的有一面窗正对着屋外,一道寒风从外窗格缝中灌入屋内,
吹得背对着窗户的房遗爱抖了一个机灵,顿时就要起身将其关紧,
“爱哥,你要做什么,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取暖要通风,还要定时开窗对流通风。”
杜荷忍不住提醒一句,大部分石炭燃烧的气通过管道排出去了,但是通风和定时开窗对流一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房遗爱有些尴尬,他坐得离那取暖炉最远,通风进口又在他背后,一直都凉飕飕的。
站在窗边的房遗爱为了掩饰一下,直接推开了窗户的窗叶,一股寒风瞬间往内满灌入,直冲屋内四人,
“卧槽,房遗爱你这傻逼欠揍啊。”
与杜荷待久了,杜荷那些口头禅,程处亮都学了十成,脱出而已的瞬间十分能表达情感。
“砰。”
一声用力关窗的声响过后,房遗爱开口说道,
“又下雪了。”
雪停没几日,在这时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雪,屋外的天空中再度飘下一片片雪花。
“荷哥,这大雪封路,你说温家要给那些突厥俘虏送温暖,怎么送得出去?”
房遗爱这问题确实杜荷也没想通,
按理说要给关外的那里俘虏送这个取暖炉,
秋收后,下雪前就应该送去,
当时秋收结束了,雪又没来,民夫好找,又没有雨水,道路也好走,为什么要在这大雪封路的时候干这事?
魏叔玉压着的声音传入到杜荷三人的耳中,
“也许温彦博不是真想送,只是做做样子,给那些突厥人展露一个态度。”
抛出问题的房遗爱听不懂魏叔玉的话,开口反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