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的仨大爷,也不敢多说一个字。
棒梗从地上爬起来,被张少武抓着脑袋,那一对贼溜溜的眼神,往上翻着。
他心里怕,张少武把他脑袋捏碎了。
“我就给贾家两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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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是赔钱,二是····。”
“赔赔赔赔···我选一,就选赔钱。”秦淮茹没等张少武说完,一脸紧张。
“嘿!这一回,秦淮茹倒是挺通人性。”傻柱调侃着。
秦淮茹抿着嘴,又白了傻柱一眼。
“嘚!那就这么着,棒梗肯定不是第一次偷我家的肉。”张少武揉着棒梗的脑袋。
那棒梗吓得,浑身打哆嗦。
张少武又从棒梗的兜里,掏出刚才那块肉,搁在手里掂量了几下。
“就这一块得有七八两,他最少偷了七八次。”
“就这么着,贾家赔我七八块钱就得了,我吃点亏。”
贾家的几口子人,没人敢说话,这七八块钱不是小数目。
甚至在偏远农村的公社大队,一个重劳力,一年净赚也就挣个七八块钱。
“那···那第二条路是啥。”秦淮茹又抿着嘴问道。
张少武嘴角扬起一抹笑意,知道秦淮茹心疼钱,抬声说道。
“我抓着棒梗去少管所,关个十天半个月。”
“你也甭委屈,他偷的肉,你们家都吃了。”
“等他出来,我再打断他的手。”
贾张氏心里暗骂他是“活阎王”,可还是肉疼的从兜里拿出一把毛票。
这都是她从牙缝里省的,大半年的钱。
她贾张氏也算见过世面,知道轧钢厂的保卫处,到底是干什么的。
“七块···给你七块。”
“我说七八块,那就是八块。”
贾张氏手里哆嗦,又数了一块钱的毛票,递到张少武的跟前。
张少武接过钱,又拍了拍棒梗的小脑袋。
棒梗小腿吓得腿软,搂着贾张氏的大腿就哭,“奶奶,我这是第一次偷他家的猪肉。”
贾张氏:“······。”
而就在此时,院里冲进来一个人。
是白宝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