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你的师兄,完了!”
云汐猛地跑了出来,大喊,“皇兄,你到底做了什么?”
她刚才反应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小师叔的师兄,不就是她和齐时彻的父皇么?
什么叫父皇完了?
“云汐,过来!大哥带你离开。”齐时彻对云汐露出了久违的笑容。
很小很小的时候,齐时彻带她去玩,带她偷偷去看父皇,还去过皇后的宫里。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皇兄突然不对自己笑了。
总是非常严肃,甚至还会打她。
这么多年之后,云汐突然再见他的笑容,一时间竟有些茫然,“大哥,父皇呢?”
“父皇没事,你现在快点过来,大哥带你离开这里。”
云汐往前走了几步,暖宝却一句话都没有说,更没有提醒她。
就在她要越过暖宝的宝座,靠近齐时彻的时候,云汐突然感觉胸口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
而她微微有些混沌的脑子也突然就清明了。
她摸了摸刚才发烫的地方,那里有一块暖宝送给她的玉牌,说是护身用的。
如果没记错的话,小师叔给她的时候说过,“若是有人对你有恶意,会稍微有点热,若是有人对你有杀意,那这玉牌会发烫。”
刚才她被烫疼了,而自己要靠近的人,正是自己的大哥。
“大哥,你刚才想杀我吗?”云汐喃喃问道。
“我杀你做什么?”齐时彻诧异地看着她。
“或许是怕我扶持她成为女皇吧!”暖宝将手里的果核往后一丢,跳到了云汐前面,将她推到自己身后,“去找我爹,别站着碍事!”
云汐深深地看了齐时彻一眼,她发现当齐时彻听到小师叔刚才的话之后,眼神中的阴冷让她感觉后背发凉,而那玉牌则再次发烫。
“你不是为了那个盈娘!大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云汐说这话时,人已经在缓慢地往后退了。
齐时彻冷哼一声,“盈娘?今后我还会缺女人吗?”
“盈娘不一样的!”暖宝突然摇头,不赞同他的话。
齐时彻以为她故意的,不屑地说:“不过就是一个女人,有何不同!”
“她可是黄鼠狼精,当然不一样了!齐时彻,你都不知道自己被采阳补阴了么?你腰不酸吗?”
云汐就是再啥,这话也听懂了,直接红着脸转身跑了。
齐时彻傻眼了,他大吼一声,“你说什么?什么黄鼠狼精?”
“妖怪啊!你喜欢吗?”
“呕——”齐时彻想到与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竟然是个妖怪,忍不住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