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恪听了这话,脸上方露出了一幅满意的笑容,然后好奇道:“又写了一首什么佛偈。本王就不信,还有比那首【身是菩提树】还要好的佛偈。”
南宫美骄突然插话道:“十八叔,那玄天玉女树的晨露,方便给我们吗?”
南宫恪脸上露出笑容,道:“贤侄女别急,等本王把话问完。”
洛青舟恭敬道:“禀王爷,最后一首佛偈,的确比那首【身是菩提树】要好一些,而且是专门对答这首佛偈的。”
“哦?”
南宫恪顿时兴奋起来,连忙走近他道:“念!念出来本王听听!”
随即突然又道:“等下,还是写出来吧。”
随即直接从袖中掏出了笔墨纸砚,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自己研墨,迫不及待地道:“来,写这纸上!”
洛青舟看了一眼他手指上的红宝石戒指,走过去拿起了笔,等待了片刻,蘸墨写了下来。
南宫恪睁大眼睛盯着,待他写完最后一个字时,顿时满脸激动道:“名字!把名字也写上!”
洛青舟犹豫了一下,落笔写下“青舟”二字。
南宫恪一把把宣纸拿起,又重复看了好几遍,喃喃念道:“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难怪,难怪……”
随即抬头看向眼前的少年道:“难怪那老和尚愿意出来见你,这两首佛偈,的确可以成为他金蝉寺镇寺之宝啊!”
然后又突然叹气道:“可惜,可惜……本王这张,却不是初墨,哎……”
洛青舟持笔拱手道:“王爷若是喜欢佛偈的话,在下这里还有几首,从未写出来过。”
此话一出,南宫恪顿时满脸惊喜:“当真?”
洛青舟点头,直接提笔蘸墨,写了出来。
南宫恪连忙一边亲自研墨,一边凑到他旁边凝目观看。
“佛不见身知是佛,若实有知别无佛……”
“法本法无法,无法法亦法。今付无法时,法法何曾法……”
“心同虚空界,示等虚空法……”
洛青舟一连写了五首,笔走如龙,一气呵成。
南宫恪在旁边看的屏气凝神,满脸激动,情不自禁地念了出来。
南宫美骄站在一旁,看着那张清秀而认真的脸庞,心头不禁暗暗道:难怪微墨对他死心塌地,秦家众人皆对他无比宠溺,他的确有这个本事和资格……
洛青舟放下笔。
南宫恪迫不及待地拿起了桌上的宣纸,一边吹着墨汁,一边又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顿时眉开眼笑,乐的合不拢嘴:“青舟,好,写的好,写的妙啊!这五首佛偈,皆是不可多得的好诗,本王就不客气了。”
说罢,又吹了几遍墨汁,随即直接收了起来,似乎生怕他反悔似的。
洛青舟拱手道:“王爷,那玄天玉女树的晨露,可否送给我们一些?”
这个时候,要东西就理直气壮了。
南宫恪似乎这才想起这件事,有些为难道:“青舟,贤侄女,这件事,本王也想答应。只是那玄天玉女树,在我家闺女那里种着,除了她娘亲可以去看看以外,谁都不能去。连本王也只能一个月去看一次,而且每次去还被嫌弃,说本王身上有俗气,会影响那玄天玉女树的生长,只能远观,不能靠近啊,哎……”
顿了下,他又道:“这样,蕊儿在后面踢脚球,你们跟本王去一趟。你们要是说服了她,自然是没有问题的。” 贼天子
洛青舟与南宫美骄相视一眼。
南宫美骄问道:“十八叔,蕊儿除了踢脚球以外,还有其他喜欢的东西吗?”
南宫恪笑道:“走吧,边走边说。那丫头喜欢的东西,都很稀奇古怪,一般人可不会喜欢的。”
两人跟在身后,出了待客厅,向着后面的球场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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