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驹的马鞍旁边,还悬挂着一染血的小叶紫檀剑匣。
徐牧的鲜血沁入其中后,无论怎么擦拭血迹竟沁入进去无法消除。
徐牧也未在意,就让鲜血留在了上面。
“吾乃北凉王徐牧,见到本王为何还不下城行礼?”
徐牧的声音响彻城上城下,庄舟闻言呵呵一笑。
“北凉王说笑了,吾乃蜀国将军,为何要与你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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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将劝说北凉王一句,我肥寿城城高墙坚。”
“北凉军强攻我城池,不过是自取其辱罢了。”
徐牧微微仰起头,眺望庄舟。
“庄将军,区区肥寿城也能叫‘城高墙坚’?”
“本王给你一个机会,开城投降,全城叛军本王可以给他们一条生路。”
“若庄将军你执迷不悟,破城后,叛军鸡犬不留!”
徐牧伸出三个手指,道。
“吾,三日破城,诛杀尔等叛军!”
徐牧的狂妄将庄舟气笑了。
“吾知北凉王善于统兵,可你三日破敌莫非在与我说笑?”
“别说三日,就是三十日,北凉军也破不掉我军的城!”
“北凉王别以为我们不知道,胭脂关外的北魏。”
“还有你凉州紧邻的西域,对北凉三州虎视眈眈。”
庄舟指着城下的三万人,道。
“北凉王身边的三万人,是你能调用的大军极限。”
“你有三万人本将也有三万人,三万对三万。”
“我军还是以逸待劳地守城,优势在我!”
“诸位说,是不是?”
庄舟的话引得周围的将官与兵卒们连连点头。
对北凉军的畏惧,亦在庄舟的分析中减弱了不少。
北凉王徐牧遥遥指着庄舟。
“好!乱臣贼子祸乱我大梁,待城破之后割下你的脑袋。”
“本王会将你的脑袋悬在城门楼七日,以儆效尤!”
庄舟仰面而笑,拍了拍斗大头颅。
“庄某的脑袋就在这儿,静待王爷来取,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