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的左臂衣衫炸裂,一股血雾从肩头迸发一直延续到手腕处。
他整条手臂的骨肉与经脉,皆在一瞬间遭受重创。
代价沉重然而五斤剑在得到血雾滋养后,变得深邃无比。
剑锋上的红从末端一直延伸到尖端,鲜红欲滴。
忽然,五斤剑凌空飞起,朝着那白玉量天尺狠狠刺去。
白玉量天尺上的宫殿神光一闪欲镇压五斤剑。
五斤剑血光大胜,犹如冲破金光的一道霞光。
剑与白玉量天尺的碰撞并没有声音,只是红与金的对撞余波倾泻出来的时候。
徐牧、紫珠儿等都失去了听觉,街道两旁五丈之内地上的青砖、已经闭店的店铺墙壁,皆被摧毁。
徐牧望着落地的五斤剑,还有虽然失去了大半光泽。
但依旧神威赫赫的白玉量天尺,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他已经尽力了,战到了最后一刻。
可他面对的是半步化虚的高手,这般人物纵观整个大梁,也不超过千人。
忽然,徐牧的怀里一沉,谁抱住了他的腰身。
在白玉量天尺即将砸落的瞬间,在徐牧即将死去的瞬间,抱住了他。
轰!
白玉量天尺贴着徐牧的身边落下,在地上留下一深深的沟壑,延绵出去数丈。
徐牧缓缓地睁开眼,就见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喜……喜君小姐?”
裴喜君死死抱住徐牧,似乎在喊着什么,但是徐牧听不清真切。
他的听力还未恢复。
“鞠叔叔,您要杀,便连喜君一起杀了便是!”
鞠养望着护住徐牧的姑娘,眉头微蹙。
“喜君,你可知吾为何会在这里?”
“让开!”
少女挡在徐牧面前,坚定地摇了摇头。
“我已与北凉王订婚,便是他的未婚妻。”
“鞠叔叔莫非要杀了他,让喜君一生守寡?”
鞠养一挥手,白玉量天尺飞回来,绕着他缓缓旋转。
“喜君,你还小有些事情你不明白。”
“休要坏了大事……”
鞠养还未说完,裴喜君便挺起胸脯,道。
“喜君只知道,北凉王忠君爱国,数次击退北魏。”
“他从未犯过任何错,为何连爹爹都要置他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