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是裴坚的女婿,裴坚的嫡系,得罪了他们,大将军与裴坚在陛下面前,岂能说章邯半句好话?
朝廷本就对章邯坚守不出的策略不满,这时他绝不可意气用事。
见章邯不说话,岑晊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来啊,将赵厷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下狱!”
“从今往后本官看谁敢对军粮动手!”
岑晊令章邯退步,立了威信,志得意满。
至于倒霉蛋赵厷,做戏做全套,这顿板子赵厷逃不掉。
岑晊待赵厷被拖出去,反客为主,招呼随着章邯来的文武官员。
“诸位还愣着做什么?章将军设宴,今日必开怀畅饮!”
武将中有些武官神情不悦,对岑晊不满。
文官则不敢露出丝毫不满,小心翼翼地应和者岑晊。
见章邯一动不动,岑晊心中暗笑。
“章将军,你还愣着干什么?美酒当前可不能浪费……”
岑晊话音未落,门外滚落进来两个人影。
押着赵厷出去的护卫,在地上滚了好几圈,惨叫连连。
岑晊眉头一皱,喝道。
“哪个不懂规矩的东西?敢对本官的人下手?”
“章将军,你手下的人是怎么管教的?”
章邯亦有些诧异,随着众人的目光往门外望去。
一人缓缓地走来,他一袭月白色锦缎蟒袍,身材修长面容俊秀。
整个大梁国能穿蟒袍的人有几个?更别提这独特的月白色蟒袍。
他不是北凉王徐牧还能是谁?
“岑大人,好大的官威啊。”
徐牧停在两个护卫身前,脸上含笑。
“在众目睽睽之下,殴打我大梁千户,是何道理?”
章邯见到北凉王徐牧,立刻上前行礼。
“末将章邯,参见北凉王殿下!”
他一带头众人纷纷行礼,就剩下岑晊与姬武脸色阴晴不定。
李白见状喝道。
“北凉王在此,你们为何不行礼?”
姬武、岑晊犹豫片刻,不情不愿地行礼。
待行过礼节后,岑晊道。
“北凉王位高权重,但也不可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