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姣瞧见这一幕。
便迎面走了上去。
“沈姑娘。”玉姣开口道。
沈葭看到玉姣的时候,就好像看到了救星一样的,连忙往玉姣跟前来:“玉姣姐姐!”
说着说着,沈葭的眼泪就止不住了。
玉姣拿起一个帕子给沈葭擦眼泪,接着道:“莫要为了那些不相干的人落泪。”
“否则,你母亲和兄长知道了,就会心疼了。”玉姣继续道。
眼瞧着玉姣安慰沈葭。
还说她们是不相干的人。
其中一个贵女,便道:“我还当是谁,这不是永昌侯府的庶女……忠勇伯爵府的妾室吗?”
“一个妾室,见了我们,还不快行礼!”那贵女,扬眉道。
玉姣看了此人一眼,隐约想起来,这应该是安信侯府的千金梁云锦。
这安信侯府,和永昌侯府虽然都是侯府。
但永昌侯府,可比安信侯府落寞多了。
人家安信侯,那可是陛下身边的红人。
至于永昌侯?据说在陛下昔日还是皇子的时候,站队失误,选了扶持另外一个皇子,如今才落得如此下场。
玉姣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规矩地见了礼。
“就这吗?”梁云锦不悦地开口。
“你得行大礼。”梁云锦继续道。
玉姣听到这,微微皱眉,觉得此人实在离谱。
自己纵然身份不高,见了正妻要行大礼,但也轮不到给梁云锦行礼吧?
玉姣淡淡道:“我还要去寻姐姐,便先告辞了。”
说着玉姣就拉着沈葭要走。
莫说沈先生对她很好,就算是看在沈先生是薛琅授业恩师的份上,她也不能把沈葭留在这,给她们欺负。
谁知道,那梁云锦却不依不饶了起来:“我若是不许你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