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瞳孔同样收紧,也来了几分怒气,牙齿变尖变长:“你——”
“吵什么?”沈宥歌轻咳两声,整理好自己写的东西,“那孩子托我写的心法写完了。”
说罢,看向神色莫名的祁禹朗,伸手将其递给他:“你看看,怎么样?”
祁禹朗简直莫名其妙,望着少年如水般柔亮的瞳眸,迟疑片刻,接了过来,只是两眼,心中便有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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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宥歌见他看进去了,扭头看向还闹着别扭的饕餮穷奇,叹了口气:“怎么了?这么生气?”
“你说呢?”饕餮气冲冲道,“他踹我!”
“你自己不想想刚才干了啥,一点脑子不长。”穷奇没好气道。
“我怎么了?”饕餮莫名其妙。
“你弄脏了我的纸,让我重新又写了一张。”沈宥歌如沐春风,“本来我算好时间,他到的时候我正好可以写完的。”
饕餮:……
饕餮听他这么说,默默回忆了下,好像真是,不禁弱了气场。
穷奇见他这样,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
沈宥歌见他们缓了性子,便转向祁禹朗:“您觉得如何?”
“啊?”祁禹朗甚至第一时间没有听清他的话,恍然抬头,对上目光,才怔然似的哦了几声,停顿两秒,缓过神来。
“这……是哪位先者创下的心法?精妙绝伦,我……还是第一次见——”
“也就是可以喽?”沈宥歌笑着问他。
“当然。”祁禹朗肯定点头,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什么,缓缓扭头,震惊的看着他,“这……是你写的?”
“可以这么说。”沈宥歌颔首应下,笑容晏晏,“是我根据一套乐曲创下的,之前还有些不确定是否能用,既然您这么说,看来是没什么问题了。”
“你——”
祁禹朗仔细打量片刻,聚起眉头,迟疑问道:“敢问年岁多少?”
“今年刚过十五。”沈宥歌笑道。
祁禹朗如遭雷击:“十……十五?!”
最后甚至失了声。
“这有啥惊讶的?”饕餮不明白。
“那谁知道。”穷奇也不懂。
“哎呀我去……你怎么不早和我说啊。”
火红身影闪烁,夏无了急急忙忙出现在此处,抬手重重拍了沈宥歌一下,笑容阴森:“今日有客人……”
“我也是刚知道。”沈宥歌无辜道。
信他才有鬼。
夏无了没好气地瞥了他一眼,转面笑着对祁禹朗行礼:“今日我们院长不在,有失远迎。前辈所来何事?”
“我……”祁禹朗看着她,自然看出她邪修的身份,又看看她身边低头揉肩的沈宥歌,张了张嘴,“来找秦枭。”
“秦枭?“夏无了一愣,“哦,他啊……那您跟我来?还是我把他叫过来?”
夏无了明显不太擅长做这种接待工作,正经不过几秒,挠挠头看向沈宥歌。
“他已经来了。”沈宥歌悠然道。
夏无了挑眉。祁禹朗一愣。下一秒,雷光闪烁,果不其然秦枭出现在此处。
“找我什么——祁老师?”秦枭刚想发问,余光看到祁禹朗,不禁转头唤道。
“啊……秦枭。”祁禹朗对上秦枭意外的眼神,冲他点了点头。
祁禹朗看看手上的心法,定了定心神,将其还给沈宥歌,转身看向秦枭:“我来找你,本是想问问你最近如何。”
“我……挺好的。”秦枭点头,看着祁禹朗,心有灵犀般与沈宥歌对视一眼,忽然明白什么。
原来指的是他啊。
秦枭茅塞顿开,点了点头。
忽然,秦枭注意到祁禹朗的话:“本来?那您今日——”
“我是来问你回不回去的。”说起这事,祁禹朗神色复杂,看了眼一旁聚着的几人,想让几人回避。但显然几位毫无自觉,无奈下只能先问秦枭能不能去个安静的地方。
秦枭若有所思看了几人一眼,点了点头。
两人便顺着林间小道走了起来。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