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船不愧是搞走私的船,上面不过是能装四五个人的破旧乌篷船,看起来破破烂烂的,一看就知道是附近渔民打鱼用的。
可船的内里却另有乾坤,船板下面的肚子空间很大,能藏下两三人那样。
在店小二的引荐下,赵小山又见到了开船的船家。这船家虽然一身粗布麻服,但被衣服紧裹的健硕肌肉和脸上的一条斜长的伤疤却让人知道这人并不简单。
也许是见赵小山一脸警惕不敢靠近,店小二急忙在旁边解释:“船家虽然看着吓人,最是老实不过的,就是附近的渔民。”
见赵小山一脸不信的表情,那船家自己开口道:“我叫槐五,以前在堕马山做过水匪,后来和那里的当家理念不合就回来了。”
朱丰收一听大惊,立马拦在赵小山面前,赵小山也弯腰将裤腿里的尖刀掏了出来做出防御的姿态。
店小二吓的连忙解释:“槐大哥,你做什么吓客官。你那水匪做了才一个月,怎么每次你都要拿出来说嘴,显摆你过往经历丰富啊,真是的。”
“两位客官,您先把刀放下,您们放心,我寇小三介绍的船家绝对没问题,你不信我也信我们客栈。槐大哥以前就是咱城阳跟前打鱼的,本来要和蓉姐姐成亲的,谁知定襄郡船老大的儿子有一次看到了蓉……”
“寇三,够了,闭嘴。”店小二话还没说完,那船家便出口打断了他。
那船家见赵小山还是一脸紧绷的状态,也解释道:“我之前在城门处见过你们,知道你们并不是奸诈之徒,这才让寇小三接触你们,愿意接你们这趟活。若你们不信我也可去找别的船家。我槐五确实做过水匪,却是被这的大船家欺辱逼上梁山的,到了堕马山后因为不想和其他水匪那般滥杀无辜,被那的大当家驱逐,这才回来做了船公。”
店小二寇小三又急忙解释道:“槐五哥做了水匪后只杀了船老大一家为蓉姐报了仇,一点也没伤及无辜,你们放心,槐五哥绝不是那般打家劫舍之人,客官你们尽管放心坐。”
说完又解释道:“槐五哥脸上的伤疤就是当初被堕马山大当家划的,若不被划伤那当家便不放他走。”
赵小山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话,慢慢收起了手里的尖刀,朱丰收也收起了防御的姿势。
赵小山问店小二:“那你们是什么关系?”
店小二斜眼看了看那船家,小声嘀咕道:“槐五哥的未婚妻寇蓉儿是我亲姐,他是我未过门的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