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太太哼了一声,“那也是你活该,做事就该留条后路,你也是欺人太甚了!”
徐来福的一张脸冷的吓人。
“我活该!都是我的错,我又是为了谁啊?我就该跟二弟一样,生一窝丫头片子,省得娶媳妇盖房子的费钱又费心了!”
徐来福撇过脸去不看徐老太太,徐老太太无奈的一叹。
“要我说,老大啊!钱都给了,就认了吧,过些日子我再去老二家说和说和,没有断亲的道理,你呢!也别惦记着孟氏的那些钱了,她们母女没有来钱的道,那些钱也就是度日,阿功也不小了,出去做工也能挣几个钱,何必跟一个寡妇争呢!”
徐来福彻底绷不住了,“蹭!”地一下站了起来。
“阿母还说不偏心眼子,你心里就只有老二一家,行了,我也不求你了,我去卖苦力,去当奴隶,给你们老徐家卖命去!”
徐来福气冲冲的向外走去,到了门口顿住。
“映兰病了,起不了身,阿母做晚饭吧!”
徐来福头也未回的气恼而去,徐老太太气的浑身颤抖,趴在床上泪流不止。
我们老徐家!我们老徐家!我又不姓徐,跟我有什么关系!
徐老太太悲痛欲绝,哭的肝肠寸断,可是徐来福一家就像死了一样,没一个喘气的过来安抚一下。
到了做饭的点,徐老太太忍着浑身的疼痛,和心灵上的创伤,到底还是去做了饭。
再说司聪,雄赳赳气昂昂的回了家,进了院门就瘫软下去,吓的银花忙跪地呼喊。
“阿母!阿母!你怎么了?”
花婆一手抱着两卷布,一手搀扶着司聪,与银花合力将司聪拖进了屋子。
“快去拿水来!”
花婆扶着她上了床,司聪虚弱的喘气都费劲,花婆忙搭上了她的手腕。
摸了好一会儿,花婆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还好没动了胎气,你这是累着了,这些日子就不要劳累了,好好养着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