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外望去,来来往往的好像也没有合适的地方,她看向竹床的扶手,也就这个竹筒能粗一些,还能容纳下这么大一块金子,她试着塞了进去,又怕太深了拿不出来,太浅了一眼就被发现了,干脆绕到后面塞到靠墙的那一边,明儿她找个什么东西把口堵住,也不容易被发现。
鼓捣了半天终于是弄好了,她刚站起身,薛慕彦翻了个身,伸手摸了个空,便抬头看向黑漆漆的屋子,正瞧见司聪站在他的脚下,像是吓了个激灵。
“你站那干嘛呢?”
司聪一惊,惶然无措的道:“我,我出去如厕,夜里水喝多了。”
薛慕彦起身拉她过来,抱到了床上,握了握她有些凉的手。“再起夜你叫我,黑漆麻乌的上来下去的再摔了,我陪着你,省的你害怕。”
司聪微弯了唇角,“多麻烦,睡的正香呢怎么忍心叫醒你,我能看的见。”
薛慕彦在她唇上啄了一下,“这就开始心疼我了?那你再疼疼我呗?”
司聪讶然,薛慕彦已经压了下来,“我想要你,娘子便从了吧。”
他堵住她的嘴,司聪呜呜的阻止他不安分的手,“别闹,大半夜的,吵醒了爹娘他们,多难为情啊?”
薛慕彦声音低沉而嘶哑,情绪亢奋的已经难以压制。“他们是故意多喝点的,这会子睡的正香,什么也听不见的,你尽管喊就是了。”
“我喊什么?还疼着呢,你就歇歇吧。”
“不,以后就没这么自由了,我得珍惜洞房花烛夜的机会,娘子,为夫来了。”
伴随着司聪的一声轻呼,薛慕彦生龙活虎的扑了上来,她渐渐地迷失自己,在阔别已久的欢愉中,找回曾经丢失的欲望。
一夜缠绵,司聪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薛慕彦并不在身边,外面响起了轻微的响动声。司聪浑身酸痛,又有些头晕脑胀的,爬了起来向外张望,薛母正在灶间做饭,薛父整理着院子里的杂物,那俩兄弟却不见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