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远疑惑地望着二人。
还是由东方解释道:“一般人只能刻一个字的。”
剩余的话东方没说,只有不一般的人才能刻多个字,比如陈先生、东方这种天才。
云远自然达不到条件。
好在一路被东方打击的次数多了,心理接受能力也就强了,云远也没多介意。
沉思了一会,云远开口道:“我想刻‘云’字,可以吗?”
院主沉吟了一会,“刻‘云’字也可以,可这个字已经有人刻了。要刻的话,要那人自愿再改一个字。”
这可是算给云远的特权,一般的人选定了字就定了,不会修改的,更不可能因为后来之人选中了而修改。
“有人选了?可以问问是谁吗?”
云远的心里有一个答案,只是想确认一下。
“和你想的一样,就是你兄长,云安。”
自己的兄长选了“云”字,云远自然不可能让自己兄长让给自己。
“那我就选‘远’字吧。这个字不会也有人用了吧?”云远很快就下定了决心。
云远出生的时候就是大寒之日的早上,正好是日出的时候,爹爹给自己起名“云远”,本就有日出而远行的寓意。
玉佩上刻上一个远字也正好时刻提醒自己,要多出去见识见识。
院主握着玉佩,另一手成剑指凌空写了个“远”字,字成之时一闪而过,没入了玉佩。
“嗯,给你吧。”院主向云远伸出了手掌,一枚玉佩安安静静地停在手掌心。
小主,
云远很高兴,伸手取了过来,手指接触到了院主的掌心,院主的手掌很暖和。
接过玉佩后的云远按捺住心里的激动与好奇,没有立即拿起来仔细把玩,挂在了腰间。
随后又给院主行了一礼以示感谢。
行完礼刚直起身子来,云远感觉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没了知觉。
等云远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
睁眼一看,发现所处的房子布置与在止学学院相差无几。
约摸着止学学院也是跟着书院学的吧。
在房里不止自己一个人,另有一人坐在房屋中间的课桌上,笑着说了句,“总算醒了,睡得可好?”
看着熟悉的面孔,听着熟悉的声音,云远的眼泪一下就涌了出来。
“哥!”
本来还想说其余的,可云远只发出了哽咽的声音。
“好了,好了,不哭了,有什么想说的一会再说,当哥的先去给你拿点吃的。”
云远点了点头,用袖子左右一抹,擦干了脸庞挂着的泪水。
云安转过了身朝门外走去,云远没看到的是兄长发红的眼圈。
时间回到那日云远行完礼起身晕倒之时。
有院主和东方在,自然不会让云远摔倒在地。
将云远安置在路边平坦之处躺好,没一会就来了两个青年书生,在院主和东方向前行了一礼,按院主的吩咐将云远带着向山下走去。
几人刚走,院主就开了口。
“有什么问题就问吧。”院主早就看出了东方心中有疑问。“不过等一下,等小陈来了一起问。”
先生回来了?东方念头刚起,陈先生的身影就浮现在了两人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