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阵:……
其实,怀夕的某些言论,他有时候还是无法适应的呢。
当然,也包括她接下来的一些动作。
黑泽阵面露迟疑,他很少会有这样的表情。
他的后脑勺冒出一条又一条的黑线,整个人都处在无语的状态之中。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怀夕当下的行为——
只见某位已婚妇女,在不锈钢大盆里辣手摧花,对着黑泽阵前面切好的五花,辅以辣椒粉、花椒粉、腌料等东西,对刚倒进盆里的五花…………马杀鸡。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也没有看错。
怀夕她正在对不锈钢大盆里的五花,马——杀——鸡——!
对此,她解释道:“这是为了让腌制料可以更为均匀地涂抹在肉上,确保每一片五花都被腌料充分覆盖。”
“对五花进行马杀鸡,可以使腌料更好地渗透进五花里,这样烤肉的时候,就不需要再进行蘸料了。”
黑泽阵:……这一刻,我觉得,我的母语是无语。
虽然有些不是很理解怀夕间歇性的发疯,但黑泽阵还是尊重了她的行为。
——不理解,但尊重。
“……和牛,应该不需要这样吧?”这还是黑泽阵头一次猜不透怀夕接下来的想法。
虽然黑泽阵对肉没有要求,但是他知道怎么吃才能更好地将和牛的味道吃出来。
如果他手上此刻正在切的和牛也遭受怀夕手上五花这样的罪,恐怕和牛的味道将不复存在了。
对此,他决定要在怀夕的手里保下可能即将面临一样惨境的和牛。
很可惜,怀夕还看不上和牛这种肉类。
“啊,和牛啊,它不需要。”
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简单的操作。
这个怀夕还是懂的。
莫名的,黑泽阵松了一口气。
他发誓,以后厨房的事还是都不要怀夕插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