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的女人是脆弱的,哪怕曾明明现在的性格有点没心没肺的样子,可想到自己肚子里孩子的父亲要离开,眼神中,还是流露出强烈的不舍之意。
毕竟怀着我的孩子,给点偏爱是应该的。
我并没有在预定的日期回魔都,而是在京城住了下来。
也不能太长时间,最多一周的样子。
第二天,工人就将曾明明的家搬到了四合院。
这里绝对不会受到狗仔的偷拍和骚扰。
这院子就在故宫边上,买的时候,价格比其他二环内的院子贵了一倍。
距离海子,直线两公里,距离纪委大院,直线距离800米,距离……
周围不少大门口都是有武警站岗的区域,这地方别说是狗仔了,特务都进不来。随便一辆陌生牌照的汽车进胡同,几十双眼睛盯着,只要敢拿出照相机,都会被人拦下来,接受检查。
狗仔也知道,这地方根本就不是他们能来的。
而且周边的医院资源也是首屈一指的,京城第一医院,协和都在附近,就医非常方便。
“明明,你男人到底什么身份?”
方荃有点不安的盯着曾明明的脸,她有种提心吊胆的心悸。
这天我正好出门,方荃小心翼翼的偷看宅子里其他人的动向,深怕她的话让人偷听了去。
曾明明躺在摇椅上晒着太阳,边上小薇还拿着个托盘,喂她吃葡萄。
自从听说吃葡萄小孩子眼睛大,她的食谱上就将葡萄作为第一水果。
只要肚子有富余,就吃上几颗。
见闺蜜鬼鬼祟祟的样子,不解道:“做生意的呀,是个老板。”
“做什么生意的?”
方荃提心吊胆了一整天,见闺蜜这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
曾明明白了她一眼,理直气壮道:“我哪知道,我又不会做生意。”
“还记得上次来的那个齐总吗?”
“地中海。”
“头上还爱出汗的中年男人!”
在方荃的提示下,曾明明这才想起来有这么个人,不解道:“怎么了,这个人有问题?”
“没啥问题,这个人就是个大老板。”
“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