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总计做了十七次挥剑,比第一轮多了三次,说明极限的突破,是产生了明显效果的。
不过这多挺出来的三次,也是再度让沈凉进入了那种连嘴巴都张不开的极度疲惫状态,司小空带着陶喜,刚走到这边,正要询问沈凉为何这么晚了还不回去吃饭,就见沈凉手一松,灰白巨剑砰然砸地,他本人也是一屁股墩了下去,瘫躺在了巨剑落地激起的黄土尘烟中。
“梁兄!”
天色幽暗,即便间隔已不远,司小空也是看不清突然倒地的沈凉究竟是受伤了还是如何,情急之下,不由得施展轻功,一个箭步就急窜而至。
司小空蹲下身子,急切地伸出手来,就要查探沈凉身体状况。
累的连话都没力气说了的沈凉,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梁兄!你怎么了?!”
司小空一手举着照明火把,一手小心翼翼的拨弄沈凉衣物,却如何也找不出外伤所在。
不是外伤,难道是内伤?
念及至此,司小空作势就要扶起沈凉,帮后者摆出盘膝打坐之态,继而双掌贴背,用自己那同样薄弱的真气修为,尝试灌入沈凉体内,看看能否帮助沈凉缓解“内伤”。
哪成想,不管他怎么搀扶,沈凉就是坐不住,软趴趴地像根放烂的黄瓜,根本立不住。
沈凉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同时默默运转自己刚刚摸索出来不久的真气走脉方式,如巨鲸吞水,大肆调动周遭天地之气入体化为己用。
同为武修的司小空,也是难免感受到了这狂躁的气机流动,不由惊道:
“梁兄,你这是要突破了?!”
只能听不能说的沈凉,在心底大翻白眼。
“老子突破个球子!你能不能莫挨老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