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帕夫柳克老……老爷好啊!”
只见那位在瓦列里格勒赫赫有名、臭名昭着的流氓头子,迈着嚣张跋扈的步伐,大摇大摆地朝这边走来。此人头上梳着一根长长的辫子,宛如一条蜿蜒的蛇盘踞其上;脚下踩着一双漆黑如墨的棉布鞋,仿佛与黑暗泥巴为一体。听人言,此人姓陈,乃是自南方遥远的大青国而来。然而,前些日子却听闻大青国已然改弦更张,变为了华民国,就连那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都惨遭废黜。
唉,如果我们“伪”大的沙皇也能像他们那样被废掉该有多好啊!如此一来,我便可高枕无忧地大力发展我的辖区啦!想到此处,我对着眼前这位口吃结巴的家伙,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似笑非笑的神情,并微微颔首示意。
“哎呦喂……这要放……放在我们那儿,我可不得给您……您请安问好才成呢……嘞……”
他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挠了挠自己的牙槽。
见他这般模样,我随意地挥挥手,表示无需多礼。接着,我单刀直入地问道:
“我听说最近有一名探子潜入了咱们的地盘,不知你可有办法将其寻出?”
听到这话,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又开始用手指抠起牙槽来,支支吾吾地回答道:
“不……不太好说啊……我……我实在不清楚……沙……沙皇对此究竟持何……何种态度和想法……”
结结巴巴的话语从口中吐出,仿佛每一个字都要经过一番艰难的挣扎才能蹦出来似的。结巴陈满脸窘迫之色,额头上甚至冒出了一层细汗,显然内心十分紧张不安。
“他们一般都穿一件羊皮袄,基本上都是男的,没有枪,你可以放心大胆地搜,陈。”
我则是语气坚定地说道。然而结巴陈却显得有些犹豫不决,他那张原本就带着几分憨厚的脸上此刻更是挂满了不情愿的神情。似乎对眼前的任务毫无兴趣,心里只惦记着能够美美地睡上一觉,然后等待吃饭时间一到便前往教堂讨要一些食物来填饱肚子。
“行…行吧…我我…先上教堂…蹭…蹭顿饭。”
终于,结巴陈还是勉强答应下来,但他的声音依旧磕磕绊绊,听起来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之情。说完这句话后,他转身朝着教堂的方向走去,脚步显得有些沉重而缓慢。
与此同时,一场热闹非凡的女儿洗礼仪式正在如火如荼地举行着。在众人的祝福声中,格露莎满心欢喜地为自己可爱的小宝贝取好了名字——莉娜·帕夫柳科罗维奇·卡特科斯基。这个名字犹如一串美妙动听的音符,承载着父母对孩子无尽的期望与爱意。
就在这时,那个结巴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捡到了一个精致的风车,兴高采烈地拿过来逗弄起我的女儿。只见他手舞足蹈地摆弄着风车,嘴里还念念有词:
“大…大小姐…长的真水灵…,就…跟夫人一样…”
听到这话,我先是一愣,因为我从未听说过“水灵”这个词汇。不过看着他真诚而又略带笨拙的模样,以及女儿被逗得咯咯直笑的样子,我立刻意识到这应该是一句夸赞之语。于是我也冲着他微微一笑,表示感谢,并特意叮嘱他一定要牢记之前交代给他的重要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