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钟再次响了一声，画稿再一次破碎，但画稿上的船与船里的人却留了下来。

洪玄七艰难的扭动了下脖子，忍不住说出一句话：“这就是薛定的猫，既死又活的状态吗？”

船上的时间突然流动起来，这时候观主的头已经扭了过来，或坐或卧的人都有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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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些破碎的，根本就不是物质，也非时空能记载的，更像是真实世界中存在的错物，却被石钟吸收了起来。

吸进石钟的那一刻，传来了信息，那些就叫做“无”。

无与有，有代表物质世界，在物质世界没出现之前就处于“无”的状态，“无”不能用有去理解，有也无法解释“无”，那些碎片就是“无”状态的拥有，出现有的世界就是一种错误。

这就好像宇宙突然死机了，就是这种感觉，这样的比喻。

因为宇宙作为自然衍生物，带有的规则机制不允许宇宙出现死机状态，但宇宙就是宕机了，不需要理由，因为这就是个错误。

石钟回归到意识空间，观主还没去观察，如果观察就会发现石钟的转动出现了卡顿现象，卡顿就如同这次宕机一样，它处于有与无的相互转化之中。

“喔，我怎么睡着了，这一觉睡得好香。”段子平伸了个懒腰。

他看到洪玄七站在船头，于是问道：“我们到了吗？”

这时候，众人纷纷醒来，都睡得很沉，但他们好像没有发觉自己为什么睡着了。

“呃，到了。”

观主正犹豫怎么说的时候，用眼睛看到了对岸。

他还感觉到那只黑灰的葛乌已经离他而去，进入到王水河里。

“这么快就到了，我感觉没用多长时间。”芙兰卡揉了揉眼睛，兴奋的说道。

对于序列2，很难入睡，他们并不需要睡觉，更不会深度睡眠，没有一点梦境。

这时，大家纷纷站起身，走到船头，看到一层薄膜之外的空间，是一片虚空，没有土地，也看不到任何事物。

“这里就是原初母虫生存的空间？”段子平问道。

“不太清楚，如果它没了灵魂，我估计就跟植物人没啥区别，但大家最好不要测试它的应激反应，恐怕我们谁都抵挡不住。”观主说道。

海伦圣女看了一眼洪玄七，问道：“你觉得原初母虫是什么层次的怪物？”

观主摇摇头，“不太清楚，至少是正神级别吧，有可能达到旧日级，铱星上最高只存在二级母虫，原初母虫的进化形式应该与二十二途径类似，不是道教途径。”

大船穿过薄膜，停留在虚空之中，众人不下船，在观主的操控下，向深处开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