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朝廷方面会对战功进行一番犒赏。
边地的战报送往朝廷后,过了很久,朝廷才象征性地给几个有战功的官员,发去了一些慰问。
甚至,朝廷担心那帮兔崽子在边关闯出更大的事来,居然把得力的战将,从边地调往了京师或者是后方,以示恩泽。
不得不说,经过这一番血战,吐蕃阿里骨弃西夏而与宋交好。
司马光年事已高,自从辅佐太皇太后听政以来,拼尽了老命,将王安石与赵顼时期执行的新法,尽数地废除。
事实上,不管是王安石也好,还是赵顼也好,强力推行新法,毫无疑问,那是给即将崩塌的大宋王朝,注入了一剂强心针啊。
经过变法,国家的财力,物力,日渐丰盈。王安石两次推行新法,一改昔日英宗时,国家负债高达两千多万的空虚状态。
然而,在司马光看来,王安石想尽办法,用什么方田均税之法,强迫富户,达官们都要向朝廷交税。
那种做法,是饮鸩止渴,是根本没有顾及到豪强地主,达官显贵的利益。
大宋用了几十上百年的时间,这才做到了抑武兴文。王安石推行什么保甲制,募役制,居然赋予了地方军事指挥官,以灵活机动的指挥权。
多年以来,大宋军队,终于实现了将不知兵,兵不知将的优良制度。
咱不管前线能不能打仗,就说,这么些年来,有哪个武将,能够带着军队,抗衡大宋就行了。
泱泱大宋啊,这万一被那些拥有一实权的武夫,倚仗着军功,靠着手中的军队,与大宋王朝抗衡,那岂不是前功尽弃啊。
司马光被太皇太后重新启用后,便开始大刀阔斧地废止新法的流毒。以至于,有很多时候,他都没能够回家,吃上一口热乎饭。
到底司马光不是铁打的,眼睁睁地看着,王安石变法的流毒,还没有清理出个头绪来,自己竟然就累趴下了。
司马光躺在病床上,感觉到自己有负太皇太后的重托,自己一心恢复旧制,身体却不争气,弄得半途而废,越发地忧愁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