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弼很为难地说道,“夫人啊,这事,真要是为夫能够做得到,纵然舍得一身剐,那也得帮咱爹啊。可是,此次,陛下让我与范大人肃清吏治,你说,咱怎么办?”
晏夫人便有些泪眼婆娑。
富弼安慰道,“爹爹这些年来,虽无甚大功,却也替朝廷推举了不少人才。再说,爹爹虽出现了一些慵政懒政,却并没有贪赃枉法,应该不会有多大问题的。”
尽管富弼如此说,晏夫人还是不很放心。
富弼到了晏殊府上,晏殊独自一人,坐在自家的后园里垂钓。若在以前,晏相府上,从来都是络绎不绝。
“弼啊,你来了。”晏殊并没有回头,对富弼说道。
“爹爹,我已经有些时日没有来看你了,真是愧疚得很啊。”富弼连声道歉。
晏殊笑着说道,“富弼啊,你那是一直都在替陛下,办着大事。老朽和你一样,都在为陛下事操劳,何谈愧疚哟。”
富弼觉得,每次和晏殊说话,都没有感觉到他有任何架子,都是那种如沐春风之感。
富弼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