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汇报的官员,觉得有些事情,还真是没法给赵炅说清楚,也不能够说,老百姓的那点钱,都让各级官员,豪绅给掠夺了。
“陛下,这些年,蜀中天灾啊,几乎是颗粒无收。”
“真是大胆,出现了天灾,也不上报朝廷,我大宋花了那么多钱,养着官差,都是些饭桶么。这都弄得民不聊生了,都已经民变了,才来汇报。”
赵炅气得吹胡子瞪眼睛。可现在,蜀地饥民已经叛乱了。
“陛下,依老臣愚见,这灾民真不能够娇纵。人的贪婪,那是没有止境的。挑担的羡慕走路的,走路的,又羡慕骑马的,骑马的,却又羡慕坐轿的。你越是娇惯他,他越是不知满足,什么饥民,本来就是刁民嘛。”
当然,也有人说,“陛下,老百姓但凡有口饭吃,那就会对陛下感恩戴德,陛下从来都施行仁政,当施恩赈灾啊。”
赵炅听到朝堂之上,吵吵闹闹的,本来那后背上的箭伤就随时隐隐作痛,便觉得特别烦躁。
“陛下,这些年来,咱们处处忍让着,北辽,咱得好生地侍候着,年年好吃好喝地送过去,供着。就连那西夏,弹丸之地,咱觉得可怜,不但没有派人去剿灭,还生怕磕着碰着,那西蜀之地,是咱自己的,难不成,还给他们送吃送喝的。”
“是啊,咱没能耐对付外人,咱自己屋里的几个人,总应该搁得平吧。陛下,要不,让老奴露露脸,率几万兵马过去,直接把那刁民给办了。”在赵炅身边站了十几年的王继恩,也凑那个热闹。
经过赵炅的治理,现在的朝堂之上,虽不像刘鋹那样,把满朝文武都弄成太监,但真正有些血性的,都很少见了。
那帮文武大臣,总算听到有人愿意出头,去打那川蜀叛乱的,赶紧附议。
“臣觉得,王公公文韬武略,对付那帮泥腿子,那是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