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继冲特别地有些不耐烦,实在拗不过了,这才让人宣了进来。
“爱卿,有啥大不了的事情,非得在我听曲观舞的时候进来。我的个天啦,朕当个皇帝,朝堂上听政也就罢了,咱这是退朝了,能不能让我消停消停啊。”
那大臣便说道,“陛下,我说这事,可是关系到,明天咱们这朝堂还坐不坐得稳当啊。陛下,你已经看到了,一朝臣子,多是些软骨头,只怕到时候,真遇上大宋打进来,他们早就降了。陛下,李景威说得没错啊,咱得把兵调来,隐于皇都附近,随时准备好,以备时乱啊。”
高继冲对那些跳舞的说道,“我以为啥,这不老掉牙的话么,来音乐,奏起来,舞儿跳起来。都给我嗨起来。”
那大臣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完了,南平,南平完了啊。”
高继冲怒吼着,“什么玩意儿,来人,给我叉出去,真是的,扰了老子兴致。”
高继冲派出的,是他的叔叔高保寅,和手下的大臣梁延嗣。
那两个人,带上好美酒佳酿,还有好些当地的土特产,就去见李处耘。
李处耘设下酒宴,亲自陪两个劳军的南平大臣。
“两位但请放心,你们对大宋的忠心,我大宋圣上是最清楚的。我们出兵之时,他再三叮嘱,不可以扰了南平君民。我们也就是借道而行,很快就要奔赴湖南了。”
梁延嗣实在是太高兴了,让人连忙赶回去报信,就说,大宋之军果是仁义之师啊,人家本来就是来此借个道,是要去攻打那叛军刘文表的。
高继冲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幸好没有听那奸臣贼子李景威的话,不然的话,一旦触怒了大宋朝廷,咱们可就危险了啊。”
梁延嗣和高保寅二人,在李处耘的帐下,喝得特别尽兴,大有千里遇知音的感觉。
南平人说了,不要靠近江陵,可这样的话,李处耘听得进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