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卡雷……血魔大君?那肯定没有办法比啊。”华法琳连忙摆手说道,“他可是王庭之主啊。”
“克鲁帕科什作为在温迪戈巫术和血肉法术上可谓是历史第一人的人,他在创造出这个法术的时候原本打算是用于战争的,你认为为什么直到他彻底失望,前往乌萨斯后,卡兹戴尔的处境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没有任何血肉的战争机器出现在战场上?”凯尔希反问道
“……因为他没有多少时间?”华法琳猜测道,“创造它的时候已经临近他离开卡兹戴尔的时间了?”
“若是我不知道的话,我确实可能会这么想。”凯尔希承认了华法琳在想法上的正确,而后说道,“但是克鲁帕科什在创造这个法术的时候也才是联军进攻卡兹戴尔的前后罢了,他依旧有些时间。”
“那是为什么?”
凯尔希沉默了一会后回答道:“因为克鲁帕科什不敢。”
“哈?他可是温迪戈,出名的残暴战士,你说他不敢?”华法琳明显不相信
“克鲁帕科什,残暴而博爱的战士。”凯尔希轻吟道,“我与他意识到了这个法术的危险,于是将它的战争用法彻底的封藏了,从这个法术里面创造出来的怪物比我们想象的更加不可控,里面所搭建的基本原理也比我想象的更加难以理解和难以琢磨,它不是一个温迪戈巫术这么简单。没有多少人知道这个法术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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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其实凯尔希你曾经尝试过?”华法琳问道,“尝试过将它进行量产或是其他什么的?”
提到这里,凯尔希微微垂下眼帘,似乎是在回忆那段不怎么好的记忆:“我原本打算将它用于她与他的对抗里,并以此取得战争的优势。但即使有克鲁帕科什的协助,还是出现了大量的问题。就算是后来我改变方向,将它运用到医疗上也无法抑制。”
“我不理解,凯尔希。”华法琳没有办法抵御这种诱惑,治疗矿石病的诱惑,“要是我的话,就算是付出多大的代价也不会停下,如果它最后的效果的确如我们所见的话。”
不,只要是一个立志治疗矿石病的医生就无法不去那么想象一个矿石病被治愈的时代会有多美好,或许战争可以平息,感染者也不需要受到压迫,萨卡兹也可以……
“我并不奢求你们不去追求这种诱惑,但是渴望这种法术带来的未来注定是无望的,华法琳,你无法想象这种技术带来的变革是多么的剧烈。”凯尔希认真地说道,“雨林里的阿达克利斯部落无法理解外来的机器,但这并不妨碍他们去学习,模仿与制造与它相似的造物……这种尝试会彻底地改变他们的生活,他们不会意识到自己在尝试多么危险的技术。”
“可这只是血肉法术……”华法琳还想要在劝一下凯尔希,而凯尔希只是看着她,“没有那么的危险……”
“你依旧认为这是可控的,因为这个法术并没有彻底地超乎你的意料,你依旧可以理解它。”凯尔希像是在警告华法琳,“你没有意识到这个法术所做的已经不再是所谓的重塑一个人的免疫系统这么简单。”
“你总是这样,凯尔希,装作一副什么都懂的样子。”华法琳看着凯尔希一再的拒绝,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叹了一口气,挥了一下随身携带的法杖,控制着将所有的血液放了出来
“我又何曾没有想过……”凯尔希小声说道,开始专心关注这个茧
——一段未知语言的求救——
你利用了它,这很好,我想你的确有些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