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大清早的,就听到了两个彻底毁坏他三观的消息?
一。
据老妈说,他早就和秦袭人结婚了。
二。
据老爸说,他家小琳又有喜了!
这是咋回事?
就在崔向东满眼冒星星时,苏琳脸色飞红,冲崔国兴啐了一口:“我呸,心里藏不住事的老东西。”
崔向东一看——
得。
谁家小琳再次有喜这件事,已经是铁板钉钉了。
不过这是文艺爹和他家小琳的私事,崔向东这个当儿子的,就算徒增“我可能会被抛弃”的失落感,也没有任何的权力去管。
他能做的,好像就是来年准备个大红包,来祝贺文艺爹和他家小琳,再次喜当爹妈。
可是。
苏琳说他和老灭绝早就结婚了的事,却和崔向东有着最直接的关系。
他有权力更有资格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妈!”
崔向东真急了,叫道:“我和秦袭人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到儿子这样后,苏琳终于意识到他可能不知道这件事,自己耳听的那些,真实度估计得大打折扣了。
“先去洗漱,穿衣。”
苏琳板着脸:“当着听听这个小姑娘,就这样子,成何体统?”
是崔向东愿意当着韦听的面,这样子的吗?
还不是刚开门,就被谁家小琳不由分说的拽住耳朵,拖到了客厅内?
不过。
崔向东也知道苏琳在他父子俩面前跋扈惯了,即便满嘴都是真理,他最好也是憋在心里,先洗漱更衣再说。
仅仅几分钟后。
脑子里还嗡嗡的崔向东,就迅速的穿戴整齐,再次来到了客厅内。
知道开始谈很重要的事了,文艺爹也暂时收敛画作,坐在了苏琳身边,摆出了爹妈要三堂会审不肖子的架势。
韦听则很识趣的,悄悄退出了客厅。
“唉。”
苏琳重重的叹了口气。
人们总是习惯了,在讲述某件让人遗憾的重大事情之前,先叹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