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逊这下子也不瞒着沈安安了,干脆把自己想做的事情说了出来。
“事情全部毁在陆行舟手上,为了让事后捉奸显得更真一些,房子外面也没锁。陆行舟这无胆懦夫,竟然放跑了江暖,这中了药的江暖要是折在别的男人手里……”
“逊哥,你就当不知道啊!”沈安安立马建议道:“行舟没有得手便算了,江暖中了春药,若是被其他男人给捡走了,那这亏她吃了也不敢张扬啊!”
沈安安带着恶意道:“这种事情她难道还能来陆家讨说法吗,就是说不知情就是了。”
“行舟那?”陆逊确是气弟弟陆行舟的不识抬举。“这小子到时候怕是会自投罗网。”
“逊哥,那边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二爷终究是陆家人,他不会害你的。”
陆逊在沈安安的安抚下稍稍放下心来,又自我安慰道:“江暖失了身,或许自认不清白,就不一定会和离了。”
他这话说完,沈安安眼眸一暗,但随即也就恢复常态。
“逊哥,静待消息便是。知安的东西我已经备好了,篱篱的药,还要几日。是不是可以先让神医给知安诊治了?”
“好,那就让汪顺去江家一趟。”陆逊当即说道:“江暖的事,如你所说一般,就当我丝毫不知。”
陆逊想要当不知道,但清醒过来的陆行舟,当夜就到陆逊面前来理论了。
“龌龊,下作,陆逊,你枉为将门之后。”
陆行舟脸色涨红,指着陆逊大骂道:“你怎么能做出这等泯灭人性之事,若是让你事成,我日后有什么面目苟活?”
“陆行舟,你给我住口!”陆逊沉着脸喝道:“谁都可以说我陆逊不好,但是你不可以。你现年十九,没有为陆家赚过一个子,你吃喝用的都是陆家的,都是我给你的。”
“呵,呵呵,陆逊,你就是这么安慰你自己无用的是吧。”
陆行舟鄙夷道:“养我的是陆家祖产,是娘,至于你,你的微薄俸禄,难道不是在养你的沈氏和孩子吗?”
“我早早就知道了你把沈氏养在外头,娘也知道,姐姐也知道。但是之前的大嫂崔氏不知,江暖不知。我承认我懦弱,也不想家里不和,看着你娶了一房又一房,装聋作哑。但是陆逊,我真的鄙视你,你简直……不是人!”
看着陆行舟气的红白的脸,陆逊心里也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