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陆篱篱咬牙应道,心里无名火起。
“夫君,篱篱刚稳住心神,你就不要刺激她了,眼下,还是让篱篱先习惯眼下境遇。”江暖开口道,算是袒护陆篱篱。
陆逊看了看江暖,又看看陆篱篱,脸色又沉了沉,最后点头道:“这该用晚膳了吧,黄御医的话你也听到了,日后篱篱的饮食,要以清淡为主。”
“我还有些事,你们吃吧!”
陆逊心头烦躁,甩下一句话,便自顾离开。
“篱篱,你看,你只不过说了一句知安的话,你爹便走了,以后,对知安好一些。”
江暖在陆逊离去后,悠悠说了句。
正好,陆知安温习完毕来吃晚饭了,撞到陆篱篱的视线里,没来由感受到了陆篱篱的恶意。
“姐姐,你的脸……”
陆知安看到陆篱篱脸上的红痕,惊讶万分,不是说敷药就好了吗?
“看什么看,你很得意是不是,以后爹眼里就你一个人了,你得意了吧!”
陆篱篱愤愤道,气冲冲上前推了一把陆知安……没推动。
“篱篱,你别迁怒啊!”江暖慌忙上前拉住陆篱篱。
“母亲,我要回屋,晚饭我让小桃来拿。”
陆篱篱恨恨扫了眼陆知安,他倒是要文武全才了,自己却成了无盐女,不公平!
陆知安一脸困惑,看着陆篱篱愤然离去,满眼都是不明白。
“知安,篱篱的脸是好不了了,疤痕会不会变大还不知道,你能体谅她此刻心情吗?”
“怎么会这样?”陆知安惊愕,“黄御医不是医术极为高明吗?”
“是啊,怎么会这样?一千两银子才能制成那小小一瓶的药膏,竟然出了问题,篱篱命苦啊!”
江暖叹气,对上陆知安,也有些神色寥寥。
“知安,以后别在篱篱跟前转悠,她心里难受的。你们是姐弟,你脸上的疤现在都看不出来了,她却……知安,你能理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