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雪茹是个很会察言观色的人,一眼便看出秦淮茹心中所想。
她给秦淮茹看了一眼,挑了一堆深绿色的绸缎,指给秦淮茹看:“大姐,这料子多好,跟你的肌肤很搭。”
“看起来很白皙,很漂亮。”
秦淮茹被她说的脸红了一下,很是尴尬。
按照龙国之前的教学,几乎没有人会对小孩进行表扬,而是以压制和打压为主,以谦逊为主。
在乡村,这个封建的观念更加强烈。
因此,这些来自农村的小孩,几乎都是被训斥、被骂、被骂的。
看来,他必须要培养出一个对自己没有信心,对自己言听计从的奴仆。
秦淮茹从小在乡下长大,从小就受尽了折磨。
现在得到陈雪茹的夸奖,秦淮茹虽然有些尴尬,但心里还是很高兴的。
方才的嫉妒之心,也不知为何,消失的无影无踪。
曹安一边佩服陈雪茹的情商,一边也在想,他怎么会给秦淮茹挑这么深的颜色。
不会是想给秦淮茹戴绿帽子吧?
但现在,52年过去了,“戴绿帽子”这个词应该还没有流行起来。
他或许无意中选了一件深绿色的衣服,纯粹是因为他觉得这件衣服很适合秦淮茹。
一测量下来,陈雪茹看着秦淮茹那傲人的身段,也是暗自咂舌。
秦淮如对这绸缎也很感兴趣。
曹安道:“你的衣服很好看,不过我们是来参加宴会的,你看这样的颜色,会不会不太好?”
闻言,陈雪茹扶了扶额头,“唉,我真是笨死了,刚才得了一场哮喘,竟然忘记了这一点。”
然后,她将刚才跟秦淮茹说过的那条暗红色的丝绸取了出来。
秦淮茹倒也是真的喜爱。
最后,他们打算用这两块布料,为秦淮茹打造一套新的旗袍。
陈雪茹早就测量过了,估计三日后便可完工。
到时再来拿就是。
两套旗袍加起来要40元。
不过陈雪茹却坚持要20元,说剩余的就当是曹安的治疗费用了。
到时候,她会在曹家的药铺外等候。
秦淮茹还没来得及阻止,就被扣掉了20元,那可是她一个月的薪水。
她不得不承认。
临走前,曹安凑到陈雪茹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陈雪茹吓了一跳,面色瞬间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