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渊听闻此话,挺直了腰板,不再像刚刚一样唯唯诺诺:“文某确实不知造纸之法的具体细节,若陛下因此要对草民用刑,草民也无话可说。”
“放肆!”奚兴大喝。
“哼,堂堂宁国,号称霸主国,没想到背地里却是行这般龌龊之事。”文渊冷哼。
“混账,你这个老匹夫,你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谁给你胆子,敢这么跟寡人说话?”宁西也被文渊的话激怒。
“父皇!”
“闭嘴!”宁新知刚想说话却被宁西呵退。
“来人,将这老匹夫带下去严加审讯,一定要让其将造纸术给说出来。”宁西对着殿外喊道。
一群护卫听到叫喊,立即冲了进来将文渊带走。
文渊却是昂着头,没有半分恐慌,看着宁西说道:“若是老夫生死,你宁国必将大祸临头。”
说完便哈哈大笑。
宁西喘着粗气,在大殿上来回走动,显然是被气得不轻,想了想又吩咐道:“去青云台,将他的同伙一并抓起来。”
“父皇,晚了!”宁新知上前说道。
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事情会闹成这样,本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却是变成了宁国强取豪夺,宁国也不差这点钱。
“何意?”宁西疑惑的看向宁新知。
“在儿臣带文渊进宫之前,文渊便以筹集货物的名义让他们出了上靖城了。”宁新知说道。
“立即派遣骑兵将这帮人给寡人追回来!”宁西又吩咐道。
宁新知见此想要说什么,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没吐露出来。
宁西见宁新知沉默不语,便说道:“这是寡人给你上一课,为君者,当以雷霆手段,绝不能心慈手软,否则必生祸端。”
宁新知拱手道:“儿臣受教,只是如此一来,恐怕有损我国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