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这次,等她哺乳期结束,也不过是二十几年的牢狱之苦。
司桐闭上眼,秦思涵害死了那么多人,哥哥,舅舅,外婆……而她,却只是轻飘飘坐二十几年牢就抵消了吗?
曲博安说:“贺清澜在之前的审讯中丝毫没有透露有人教唆她,也许这只是她为了让郁总去见她而编造出来的,太太先不要当真,我明天把这件事告诉警方,等他们那边的调查结果。”
“桐桐,谁的电话啊,打这么久?”张梦玲见司桐迟迟没回去,出来找她。
司桐把手机塞进羽绒服口袋,牵了牵嘴角:“服务员上餐了?”
张梦玲笑得大咧咧,“都上齐了,再不吃冷了。”
吃完饭张梦玲想去看电影,春节上了好几部,据说都挺不错。
但司桐没心情,张梦玲叫不动她,只好也回家。
郁寒深晚上见了几个商友,接到曲博安的电话,心系小妻子,提前结束饭局,回到贡院,是晚上九点。
看见坐在别墅楼门前台阶上,托腮发呆的司桐,羽绒服臃肿,她却依然显得纤瘦单薄。
郁寒深的眸色微敛,走过去低沉开腔:“不睡觉坐在这里干什么?”
司桐回神,顺着男人挺拔修长的腿,往上望进一双深邃温柔的眼眸。
起身扑进郁寒深怀里,她说:“在等郁先生。”
郁寒深很稳地接住她,身形没有因为冲击力而晃动半分,大手搂在她的肩胛的位置,“怎么不在屋里等?外面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