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我想请您吃个饭,不知道您有没有时间?”
说完,林仙儿垂下头,紧张得手心都是汗。
“林仙儿?”郁寒深嗓音低沉,“有点印象。”
林仙儿一喜,眼里放出光来,但下一瞬,眼底的光熄灭。
“去年发生的那点小事,难为林小姐记这么久,感激倒也不必,那次只是见林小姐年纪与我太太相仿,才出言宽慰。”
林仙儿一怔,“太太?您、您结婚了?”
这怎么可能?
去年初秋那阵,她在皇廷上班,身边的同事天天八卦这位煌盛老总。
严肃正经、不近女色和单身,这三个词仿佛是他的标签。
当时他怎么可能有太太?
郁寒深身上流露着上位者的疏离,但不失涵养和风度,他没回答林仙儿的疑问,只抬腕看表:“还有事?”
听出他要走的意思,林仙儿忙又问:“大家都说您在皇廷为难焦连芳,是为了替我出气。”
“我与您不熟,您肯定不会为了我这么大费周章,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扰我,您为什么不解释?”
那么多人来给她送礼,她不信郁寒深不知道。
却没解释过只言片语。
郁寒深勾了下薄唇,却更显凉薄:“林小姐知道,什么叫挡箭牌吗?”
十二月末,海城气候湿冷,风裹挟着冷气,直往人骨头里钻。
林仙儿呆愣在原地,只觉一股寒意从心头升起。
她想起来传出和郁寒深的绯闻后,莫小姐几次三番来找她的麻烦。
最后一次甚至带着好几个男人来找她,明目张胆地想要弄花她的脸
虽然后来她侥幸逃脱,还报了警,莫小姐之后收敛了很多,但每每回想起来,她依然惊恐万分。
“仙儿,你跟你老公说什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那几个女生看郁寒深离开,才敢围上来。
林仙儿怔怔回神,摇了摇头。
她脸色苍白,耳边似乎还回响着煌盛老总最后那番话:
“若不是你贪心,默认流言,借机大肆敛财,我也没机会拿你做这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