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是我的表外甥女,郁先生是桐桐男朋友,而且都来提过亲了,马上就要结婚,本来就是我的表外甥女婿,我怎么不敢叫?”
说话的邻居笑着挖苦:“你也就敢在背地里横,你敢当着郁先生的面这么叫吗?当着人家的面,还不得恭恭敬敬叫一声郁先生。”
另一人跟着说:“我看你每次跟郁先生说话,都点头哈腰的,哈哈,就是个狗腿子,这会儿趁郁先生不在,倒是充起长辈来了。”
表舅气得面红耳赤,指着嘲笑他的两个人:“你们连话都不敢跟我表外甥女婿说,看见他,就跟耗子见着猫似的,好意思说我!”
说罢,他没再跟那两人继续胡扯,看向郁知珩,“你是我表外甥女婿什么人?”
虽然不敢当面叫,但是背地里叫也过瘾,给大老板当长辈,以前想都不敢想。
郁知珩看向司桐,目光里的热意丝毫不加掩饰,“我是他侄子。”
“哦。”表舅走下座位,带人去吊唁,“跟我来吧。”
李欣坐在司桐旁边,瞪着一双眼看向郁知珩,“他、他、他……他不是你那个……”前男友?
司桐看着郁知珩的背影,微微蹙眉。
上次他车祸,司桐没有去探望,听郁寒深说他身上多处骨裂,此时见他行动如常,似乎没什么大问题。
郁知珩吊唁完,表舅出于礼数,招呼他一起吃饭,他倒是没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李欣看着郁知珩那副优雅的贵公子吃相,忍不住跟司桐耳语:“你这前男友真几把帅。”
听见这粗话,司桐看了李欣一眼。
饭后,司桐继续坐在外婆身边守着,晚上守不了,只能白天多陪陪老人。
郁知珩站在院子的角落抽烟,他不像郁寒深那样积威深重,让人望而生畏,不过自小富贵的生活条件,也养出一身生人勿近的气场。
下午又陆续有人来吊唁,经过郁知珩身边,都免不了多看这个满身贵气的青年几眼。
不知过了多久,司桐起身去卫生间。
院子里有公用的卫生间,不过要经过郁知珩身边,她没去,而是去了楼上,她卧室的对面也有一间卫生间。